“为什么对他使用迷幻剂？”
“唔……”
“你不想让安斯艾尔碰你？”
“嗯……”
“除了我以外，你不喜欢任何男人碰你，是不是？”他急切地托着她的下巴，“回答我！”
“是，除了你以外，我不喜欢任何男人碰我……”
“你骗我说你爱他！你这个撒谎精！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事情！”
狭小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变幻多端的姿势，他腾出手，摁下一个按钮，椅子的位置自动放平，变成一张小床。
白云裳紧紧抓着他的肩：“既然可以放平，为什么昨晚不这样做？”
“不想吵醒你。”
白云裳有一丝感动：“傻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对你……总怕你会生我的气，怕你随时转身就再也不理我了……”
“我是这样的人？”
“你是……昨晚在宴会里你很冷漠呃……”白云裳被他的攻击逼得只好改口，“你不是……”
几只小鸟感受到轿车的剧烈震动，惊慌地扑扑翅膀飞起，又落下，在挡风玻璃上跳来跳去地观看他们的早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