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像是撞到什么东西,震了一下。
他撞到了了前座座椅上,正要发火。
就看到代驾扭过头来,面无人色的说他好像撞到人了。
霍云开一个激灵,醒了。
霍云开开了车门和代驾一起下车查看,结果别说人了,就连动物都没有。
可是那种震感,分明就是撞倒了什么东西。
霍云开问代驾,他看清楚撞得什么东西没有。
代驾特别肯定地说刚才的确是撞到人了。
还是个穿花裙子的女人。
但是马路上什么都没有,车头也没有撞击过的痕迹。
那条路又偏,路灯都没有,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就只有车上的远光灯亮着。
霍云开和代驾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霍云开甚至质问代驾是不是嗑药了。
代驾再三说没有。
两人都有点害怕,上了车,谁也没说话。
“说不定是我看错了。”代驾故作镇定,但声音都在抖,不知道是在安慰霍云开还是在安慰自己。
霍云开阴沉着脸没说话。
他的确没看到那个什么穿花裙子的女人,可那种撞到什么东西的震感他却感觉特别清晰。
他那晚顺利回了家,因为是喝了酒,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想起那件事,想想还有点发毛,还特地让司机跑了一趟,但是司机说那附近就是一片荒地,也没有坟。
又过了几天,没什么异常,霍云开很快就把那件事情给抛之脑后了,继续声色犬马歌舞升平。
霍云开察觉到不对劲,是这半个月。
他睡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但是人却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医院也去过了,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他一开始也没把这些事情往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上想,直到昨天晚上。
霍云开昨晚又和一堆朋友在酒吧喝酒,喝得烂醉被朋友送回来。
很快就昏睡过去,睡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了,正向起床去洗手间,但是他突然发现,他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身体也动弹不了,无论他多用力,眼皮怎么都睁不开,身体也好像失去控制,那一瞬间,霍云开还以为自己瘫痪了,急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他。
没有声响,但是他就是能够感觉到,有“人”走到了他的床边上,正盯着他。
他更急了,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那种感觉非常惊悚,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床边上有一个人,但是他却动不了,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霍云开现在想起来都要冒鸡皮疙瘩。
后来他莫名其妙的又睡着了。
今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直到他看到自己尿湿的床。
尿床这事,霍云开还是要脸的,当然没说。
他现在就是怀疑是不是一个多月前,他的车撞到的那个“东西”现在缠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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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岁听完了,当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突然问:“你最近是不是每晚都做春梦?”
“噗——”霍云开刚喝进去的水又喷了出来。
何闻晓:“……”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何闻晓沉默两秒,突然拿出手机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便淡定的起身离开,去了阳台。
霍云开看着阳台的门关上了,脸色几经变换,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长岁,最后有些难以启齿的问:“这你也看得出来?”
他去看医生,就是这方面的原因。
他最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做春梦,整晚整晚的做,第二天早上起来,裤子都是黏糊糊的。
但是导致的后果就是,他醒着的时候……硬不起来了。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他从不交女朋友,也从来不对谁负责,反正身边的女人就没断过。
他喜欢身材火辣的,但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就算是身材再好的女人,他都没兴趣,女人搂着他脖子跨坐在他身上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勾引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止是生理上没反应,心里也毫无波澜,以前他最喜欢的大胸,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两块肉。
要不是每天晚上都做春梦,梦里也是跟女人,他都怀疑他是不是弯了。
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
没想到这个“神婆”连这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