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脑袋开花，卞白门倒了下去。
众人吃惊。
马小虎拿着手枪乱开，但在常人看来，只是一只悬浮的手枪自动开枪。
“妈呀，鬼啊！”
“三爷被鬼杀死了！”
“浴场闹鬼了，快跑啊！”
一群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
正在围攻小黑的黑衣人也都吓懵了，迅速停手，纷纷散去。
马小虎随即把枪朝着水里一扔，恢复原形，过去搀扶小黑。
“没事吧小黑？”
“还行。”
“快走！”马小虎扶着小黑迅速逃离。
小黑看着惨死的卞白门，心头有些犯怵：“小虎，刚才……你是不是杀人了？”他虽然练过拳，经常打架，但杀人的事从未遇见，紧张自然在所难免。
“卞白门在孤州贩毒，多少人因他而死，这种人罪孽深重，死一次算是便宜他了。再者说了，他们几十个人围攻咱们，不杀他，咱们就得死。这是正当防卫，到了警局，咱们也不能被定罪。”马小虎不以为然地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心理压力便没那么重了。
翻出浴场的围墙，背后又有黑衣人追来，两人狂奔不已。
不过黑衣人追了一阵，就不再追了，毕竟老大死了，没心思管他们。
两人气喘吁吁。
“小黑，咱们现在的回头率很高啊，这么多人看着咱们，你看旁边几个小姐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咱们，是不是看上咱们了？”
小黑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小姐姐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冷？”
“好像有点。”
“冷就对了，因为我们没穿衣服。”
“啊——”小黑一声尖叫，捂着身子无处躲藏，“现在怎么办？”妈的，这他妈丢人了，刚才还在泡温泉呢，卞白门就带人闯进来，一阵厮杀之后，根本来不及穿衣服。
不由分说，马小虎带着小黑闯入一家服装商店。
商店正要打烊，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冲了进来，前台的收银妹子吓得尖叫，两个导购小姐避之则吉，惊诧地看着二人。
马小虎随手挑了两套衣服，将其中一套丢给小黑，两人迅速地换上。
走到柜台，把衣服的标签拿去扫码，收银妹子小脸红彤彤的，都不敢去看他们。
“一共六百八十二块两毛。”
“手机给我。”
收银妹子一愣。
但很快明白什么意思，他们二人没穿衣服就进来了，肯定身上没带钱，拿她手机是想登陆账户付账。
马小虎拿了她的手机，登陆支付宝，付钱之后，带着小黑迅速逃离。
卞白门被杀，整个龟州又是一片震动。
第二天马小虎和小黑就被请到了九堂警局，交代事情的经过。
很快，马湘裙派了律师过来接走他们。
警方那边也没追究，因为卞白门本来就是被通缉的对象，马小虎之前在孤州协助警方破了卞白门贩毒案，卞白门报复他也是顺理成章，马小虎自卫杀人的理由是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