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一脸迷惑,认真的思量了一下,慎重说道:“从未听过,你恐怕要失望了。”
芙薇蓝眸旋即一闪,芳心泛出强烈不安,“你在那古战舰当中,真的没有见着圣典?”芙薇语气略显急促不安,俏脸微变,心中满是失落。
从知道千叠莲时,她便为圣典搅的头痛不已,经过抽丝剥茧的细致深研,她已经肯定那古战舰便是当年那位长老生活过的,种种证据表明,得到千叠莲的石岩,一定知道圣典下落。
为了从石岩口中逃出圣典下落,她甚至不惜抛下颜面,与石岩同饮药器阁的“动情酒”,自己也敞开了心扉,将药器阁许多隐秘讲述,连她心底最私密的一片区域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这趟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可石岩却说没有听过圣典,她简直郁闷的要吐血,觉得白费了一番心机。
石岩敏锐的觉察她情绪变化,因为酒液的作用,此时的石岩很想和人说些话,下意识的询问道:“圣典是什么?”
“一本书。”芙薇嘴角满是苦涩,有点无奈的叹道:“那本书可能关乎药器阁新一代阁主的位置,我们这一方在阁内处于劣势,若是能够得到圣典,或许能扭转过来。”
“……一本书?”石岩心中一动,下意识的就摸向手指上的幻空戒,一缕幽亮闪过,那本他看不出来头的古书旋即稳稳落在他掌心,“是这本书么?”
沉溺在巨大失落的芙薇,美眸骤然灼热起来,娇躯都大幅度的颤抖着,禁不住紧张的过去抓那本经书,她纤细手指抖动不安,可见她心情前所未有的紧张激动,竟将石岩大手一并抓紧。
旋即芙薇如被电流击中,曼妙酮体愈发震颤,一张俏脸红的仿佛要渗出鲜血出来,她犹未不知,禁不住尖叫起来:“是,是,这……这正是圣典,竟然,竟然真的在你手中!”
两人手指相扣,石岩马上感知到她温玉般指头的惊人温度,那种滑腻美妙的感觉,让石岩心中不由一荡。
芙薇连经书和石岩手指一并握紧,挣了挣,徒然反应过来,脸蛋嫣红的略略收手,暂时放下那本让她魂萦梦牵的经书,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说,要如何才将圣典交给我?”
石岩一呆,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道:“这本书对你很重要?”
“非常非常之重要!”芙薇重重点头,俏脸前所未有的认真谨慎,“你说吧,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条件,只要你将圣典交给我。”
“那你拿去吧。”洒然一笑,石岩很随意的将那本看不透的古书丢给她,淡然说道:“这本书我拿来无用,你若喜欢便送给你好了,至于什么条件……算了吧。”
或许是酒液的缘故,也或许是对芙薇敞开心扉有些感触,也或许没有正确认识到那本经书的价值,因此石岩没有提出任何苛刻条件,大方的让芙薇芳心一震。
在巨大的惊喜下,芙薇激动难耐,紧紧握着那本经书,猛地站了起来,如获珍宝的兴奋上前一步,在某种不知名情绪的推动下,她竟冲动猛地抱了石岩一下,雀跃叫道:“谢谢!谢谢你!我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我们的感谢,我会铭记心中!”
芬芳入怀,美妙动人的丰盈抵在胸前,在激动下颤抖波荡,让石岩呼吸立即急促,眼睛也变得火热滚烫,七情六欲中的某种**,仿佛从心底最深处被勾了出来。
他下意识的搂紧怀中的美妙酮体,一双大手在挺翘美臀上按了下去,小腹顿时昂扬起来。
芙薇沉溺在巨大惊喜中,本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娇躯一滞,猛地觉察到石岩身体的微妙变化,脸颊腾腾的愈发红艳动人,嘤咛一声,如被电流击中,浑身都酥软下来。
别名为动情酒的酒液,在她温软娇躯内早已散溢,让她心底某处禁区如被掀开,从未和陌生男子贴近的她,不知道如何应付这般阵仗,酮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一双放肆的大手,仿佛附有电流一般,在她美臀和纤细腰肢上缓缓游动着,让她酮体变得无比敏感,不自禁的火热滚疼。
芙薇暗暗咬着牙,愈发不敢动弹,却清晰的感应到美腿间夹着滚热的昂扬,那丝丝缕缕的热流如同渗透她最为神秘的禁区,让她浑身发软,简直瘫在石岩的身上。
那一双恣意侵犯的大手,分出一只,更是攀上她敏感的饱满双峰,将她高耸的酥胸揉捏变幻出种种奇异的形状。
就在形势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她发髻玉钗内流溢出来,芙薇如被冰水泼了全身,倏地醒转过来,气息紊乱的咬着牙将石岩推开来,低着头不敢看他,急急忙忙道:“我,我先出去一下。”
芙薇旋即狼狈而逃,美腿晃荡间竟显得有些狼狈,怕是从未如今天这般不堪过。
待到她从自己厢房走出,如鬼魅般来到战舰中央枢纽,急忙取过极寒冰水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身体依然有些无力,那被石岩摩挲过的禁区仿佛电流涌动,带给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滋味。
“可恶的家伙!”
芙薇攥着圣典,脸蛋如渗出殷红鲜血,又喜又怒的暗骂,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如被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起涌上来。
短短半刻钟的交谈,她在巨大悲喜中联系徘徊了几起,大起大落的反差,和从未被碰触禁区的失守,让芙薇心乱如麻,忽然觉得石岩那张脸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又可恶的要命,恨不得一拳砸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