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
戚其从不说话,他是男人,在有些地方理解戚维守的决定。
戚其阁瞧着戚其从的神情,说:“你不反对七叔分家出去?”
“大哥,我们反对也没有什么用,七叔已经做好了决定,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我们现在劝得再多,只会给他增加压力。”
“唉,我爹担心祖父祖母心里面不好受,你们夫妻有空的时候,多和两位老人家说说话。”
戚其从瞧着他:“大哥,祖父祖母都反对七叔分出去,由祖父祖母劝一劝他,也许七叔会改变心意。”
“没用的。祖父祖母顺从了七叔的决定,他们说,杜家人把你七叔逼到要主动分家的地步,他们要是再反对,只会让你七叔的日子不好过。”
戚其阁摇头后,又提醒戚其从,这事暂时不对外公布,等到贺喜宴过后,也不用再特别邀请杜家人,正好可以说一说戚维守一房分出去的事情。
杜氏前一次回来,就给人一种做客的感觉,这一次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钱氏妯娌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保持一种矜持的姿态。
杜氏见到钱氏妯娌打量她的眼神,心里面骄傲不已,果然话少抬脸,家里人对待她都客气了三分,杜氏回来后,照旧在自家的院子。
孩子们一日三餐会到院子里请她去大院子用餐,用餐后,戚芭姐妹收拾桌面,钱氏妯娌坐在一处说话,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小事情,杜氏听后只觉得太浪费光阴了,寻了借口又回自家院子里。
戚维守远远的瞧着她,他对戚培基低声说:“爹,我们这一房不分出去,会影响家里面的生活气氛。”
戚培基瞧着他:“那一日,你多留一会你岳父一家人,当着他们的面,我们把事说清楚,免得日后因此又起纠纷。”
戚维守点头说:“我让她整理两间房间出来,晚了,他们一家人过一夜再回去。天气炎热,也不需要盖什么被褥。”
戚培基瞧着他,说:“守儿,分了家后,你大嫂不会安排人打理你们的院子,一年四季的衣裳,你们自行安排,还有人情往来,你也学着自理。”
戚维守点了点头,他已经想到了这些事情,族老们也提醒过他,他考虑了无数的日子,这是目前来说,对他们一家人最最正确的选择。
第二日,元达笙来戚家报喜,元家村已经选定了贺喜宴,恰巧安排在戚家这边的前一天,他来这一趟,是想问一问,戚善这一次会不会去元家村?
他私下问了戚善,得到一个否认的回答,元达笙瞅着她说:“我这些日子把我们村画给你看吧。”
戚善满脸惊讶神情瞧着他:“元三哥,你还会绘画啊?”
元达笙瞅着她:“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以前没有兴趣打听,现在可以问了。”
“元三哥,你学绘画几年了?绘画容易学吗?”戚善满脸兴致勃勃的神情瞧着元达笙,瞧得他耳根红了。
“我和官学夫子学的绘画,学了两年了,学得还不太好。我觉得绘画不太好学,但是有的人是绘画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