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达和夫妻的家信到京城,元同泽取了回来,他看信后,问妻子:“这信要不要给祖父祖母还有珍儿知晓?”
米子和小婶相处久了,心里面也明白一些事情,也不愿意插手元达和与公公婆婆还有弟妹们之间的事情,她瞧着元同泽低声说:“石头爹,你觉得能够一直隐瞒下去吗?”
元同泽摇头,元希珍总会长大,这些事情,又如何隐瞒得下去。他把家信读给元仕进夫妻听,元仕进听后嘲讽道:“你娘精明一世,糊涂一时。珍儿这么大了,她都不愿意好好做人娘。”
林氏满脸生气神情说:“她嫁给你爹后,我从来没有做过逼迫她的事情。她在村里面还和人说我的闲话,她是一点不念情意的人。她现在这样说话,是想逼你们夫妻吵架吗?”
元仕进瞪眼瞧着林氏:“你要是在儿媳妇面前端得起婆婆的架子,两个儿媳妇也不敢这般的没有大小。你现在当着泽儿的面,说这些有的没的有用吗?”
林氏低了头,元仕进瞧着元同泽叹息道:“泽儿,你心里面有什么打算?你要是不愿意,明年春天就把珍儿送回去。”
元同泽摇头说:“珍儿在私塾里学习,我瞧着是越发的聪慧有本事了。我爹娘是没有瞧见她的长进,才会做下这样的决定。
我原本想着珍儿将来就嫁进城里面,日后也方便回家探望爹娘。我现在觉得不用那么的想了,珍儿如果不介意远嫁,日后嫁在京城里,也许还会是美满的姻缘。”
林氏面露不忍的神情,抬头望着元同泽:“泽儿,你说了,存一些银子,过几年回城里买院子买店铺,在家里面安生的过日子。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小叔会不会一直在京城当差。万一只有珍儿一人在京城,我觉得也太可怜了一些。”
元仕进瞧着元同泽,满脸想不明白的神情说:“泽儿,赵见都有意愿在城外买地修院子,你不会跟着一起行事吗?日后就是不在京城了,在城外的院子也好出手。
你现在手里面有一点银子,你就会用掉了。我瞧着你现在也存不少几个银子,还不如和赵见一起在城外买地修院子。
你小叔小婶在城外买了荒地,日后有机会的时候,也会在城外修院子,你小叔年纪大了以后,可以直接住在城外去,周边有交好的朋友,日子过得舒爽。”
元同泽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京城周边安居的事情,京城是繁华的地方,他这样的人,可不敢去想在京城安居的事情。
元仕进的话,提醒他许多的事情,他现在分了家,爹娘对他明显有了隔阂,他和弟弟们离得远了,少了来往和交流,感情也会跟着消磨许多。
元同泽回头和妻子说了话,当妻子的人,满脸惊讶神情瞧着他:“石头爹,祖父说得对,我们在城外买地修院子,其实也等同存下了银子。”
元同泽做的生意,有多少银子,都不够他补货用。她的心里面一直担心着,元同泽在京城几年后,他们手里面还是存不下银子,现在有这样的一个方法存银子,她自然是乐意的。
元同泽见到妻子赞同后,又去问了元达笙的意见,当叔叔的直接问:“你手里面可存下了一笔可以闲散用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