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稽傲然地看了额托一眼,言道:“你们就是怕死,我们靺鞨人宁死也不会后退。再废话,我就斩你于阵前。”
“额托退下。”李重九从后骑上,来到突地稽对额托喝道,“使君怎么打战还要你教吗?还不给我向使君赔罪。”
额托不敢有违李重九的命令,当下忿忿地退下。
战事继续进行,乘着靺鞨轻骑兵遭到重创的一刻,罗艺的幽州铁骑出动了。他们从后面一口气截断了靺鞨骑兵的退路,披着铁甲的幽州铁骑杀入靺鞨骑兵的阵中。
对着人马都披着铁甲,武装到牙齿幽州铁骑,靺鞨骑兵没有退缩。双方在平原中展开激烈的交锋,靺鞨骑兵除了狼牙棒,骨朵之外,刀,箭根本对于铁甲毫无威胁,砸到对方铁甲上,只是起了一个白印子,而对方的马槊随便一撩一捅,就是一名靺鞨骑兵被杀落下战马。
场上靺鞨骑兵一个接着一个被掀落下马,幽州铁骑肆无忌惮在靺鞨骑兵的阵势冲了个七零八落,而靺鞨骑兵使尽了办法,但在幽州骑兵面前却毫无作用,对方战到居然一骑不折。一旁的李重九看了暗暗咋舌,幸亏与幽州铁骑厮杀的,不是自己的奚族骑兵,否则早就一败涂地了。
这时几名靺鞨将领来到突地稽面前,一并声泪俱下地劝说:“太守,求你把儿郎们都撤回河岸来吧!这都是我们族中最勇敢的勇士。”
“如果这么简单就后退了,我八千战士谁还想死战,若是罗艺乘势掩杀过河,到时如何抵挡,”突地稽眉毛一竖,喝道:“谁敢再劝,我就用刀砍死他!”
听对方一喝,众将都不敢言语。
李重九见此一幕,摇了摇头。一旁一名靺鞨将领来到李重九身旁,哀求地言道:“可汗,你是客人,还请你劝一劝太守吧!”
李重九深吸了一口气,见突地稽冷然看向自己,手中按刀。这样子竟然是如果自己也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的架势。
李重九摇了摇头,当下双腿一夹策马突然奔向河滩。额托见了李重九如此,依言在岸边不懂。战马踏过河滩之上的淤泥,李重九的身子在马鞍上颠簸,目光笔直地看向对岸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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