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的祝捷大宴。攻下洛阳后众将士都是喝得十分酣畅,众人都在开怀畅饮。
“来,老徐我敬你,喝干它,敢不敢!”
单雄信这样子明显喝高了,李重九不由笑了笑,当年在二贤庄时,单雄信就是一个出名的好酒之徒,当时二人还比酒来着。但眼下宴会之上,李重九却不能敬酒,因为按照礼法天子赐宴,是不能亲自敬酒。这是因为‘天子无客礼’的缘故。
徐世绩听了笑了笑,亦是倒满一杯道:“你这厮我看将来恐怕没死在战阵上,倒是要死在酒缸里了。”
单雄信听了丝毫不以为意,反是哈哈大笑,二人都是过命的交情,说话从来不忌讳。
徐世绩和单雄信酒杯一碰,既是大口喝下,单雄信用袖子一抹,又是大笑起来。李重九记得历史上,单雄信,徐世绩二人分仕王世充,李世民,两人各为其主。洛阳城破后,单雄信为李世民所俘,徐世绩为了救他,向李世民求情愿意拿自己的官爵,以及所有战功来保单雄信。
但是最后李世民不允许,徐世绩对单雄信说我们二人本该同生共死,但眼下你死了,谁照顾你的妻儿,于是徐世绩割下一块大腿肉给单雄信吃了。最后单雄信为李世民处死。
而眼下自己麾下两位大将其乐融融,不用再因为各侍其主,而相互敌对,反而能在将来作为战友一统并肩作战。若是他们知道真正的历史,不知眼下单雄信和徐世绩是否会感到荣幸,亦或者能得到两员大将一并投效,这才是李重九的荣幸。
想到这里,李重九不由甚是欣慰。当下他亦是兴致很高,不由多喝了几杯。李重九酒量虽是甚豪,但是兴尽之下,不由也是喝得鼎鼎大醉。
李重九已是许久没有醉过了。征讨洛阳的疲惫,李芷婉故去的心痛都化在了梦中,李重九感觉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次日李重九醒转时,鼻尖闻到了一股馨香。李重九但见自己已身在大业殿之中,龙帐高挂,而床榻边上一名女子,正跪坐在一旁。
“民女苏妙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重九视线还有几分模糊,还未从宿醉之中清醒,只是问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在朕的寝宫之中。”
“民女是苏房公的孙女,奉祖父之命,前来侍奉陛下。”
苏威,该死,李重九突然记起来了,当时苏威所要将孙女进献给自己时,李重九没有拒绝,这老家伙马上打蛇随棍上,将孙女给送了过来。这真是,自己当初向李渊求亲不得,但眼下大隋的宰辅,居然主动将孙女送上门。
李重九自嘲地笑了笑,随口道:“朕记起来了,房公真是误会朕的……”
李重九转过头但见一名清丽无限的女子,正跪坐自己面前。从这女子优雅的坐姿来看,就知道是从小接受良好教养的大阀之女。
对方跪坐于榻上,臀部放于脚踝,虽用裙摆遮掩着,但仍是流露出良好的曲线,上身挺直,衣裳保留着北周北齐女子窄衣小袖的风格,额发梳起,眉间贴着额黄。
“苏妙,真是好名字!”
李重九坐起身来,方才要驱逐对方的意思全无,口中淡淡地道:“你过来,坐在朕的榻边!”
苏妙看了李重九一眼,将裙摆一提,盈盈地走到李重九的榻边。
李重九毫不客气地一把揉住苏妙,在怀中任意揉捏了起来。苏妙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又羞又怒的神情,李重九笑了笑,没有停手,对于挑弄这样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子,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而言,也是另一种快感。
李重九很快就剥开了苏妙的衣裳,自己还未提枪上马时,突门外有人道:“陛下,王世充之弟,徐州行台杞王王世辩率徐、宋十数州,已宣布降伏李唐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