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点点头,冲着那夏子开和王重光温言道:“你们无需害怕,且看看我身后的大军,苏里河卫定然是一战而下。到时候破了城,论功行赏,你们也是升官发财!”
夏子开略高瘦一些,长的眉清目秀的,跟个秀才也似,他一挺脖颈子,道:“大人,我们不要升官发财,只求大人破城之后,能让我们亲手把仇人杀光!以报家仇!”
说这话的时候,身上那股畏缩之气一扫而光,只有刚烈的愤怒和恨意。
“好,有骨气!”努尔哈赤轻轻击掌,道:“这个愿望,本官便答应你们。你们过来,且细细的把城内的军力分布与我说来……”
夜色渐渐的深沉下来。
白天是晴空万里,到了晚间,天色却是阴沉了下来,黑沉沉的铅云堆满了天际,看不到一丝的星光,也起了风,呼呼的打在脸上,带来一丝清凉的感觉。
眼瞅着,一场大暴雨就要降临。
苏里河卫的东门城头上一个人都看不到,只在城门楼子里透出来一缕缕的灯光,隐约还夹杂着银笑声,哭喊声,咒骂声,嬉笑声。
城门楼子里头的陈设很简单,地上生了一堆篝火,旁边铺着一堆破旧的棉褥子,散发着一阵阵的酸腐臭气。
一个雪白的肉体正趴伏在这堆棉褥子上,细细看去,这是一个很出色的美人儿,才不过十七八岁,面目姣好,肤色白皙细腻,宛如凝脂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背上,她趴在地上,埋头在胳膊中间,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在她高高翘起的雪白的丰臀后面,一个粗横黝黑的屁股正像是打桩一般不断的狠狠冲刺,每往前顶一下,这女子便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痛苦尖叫。
“都艹了仨月了,还是他娘的这么紧!这些汉人娘们儿,艹干起来就是爽快!”东门城门官,总旗撒黑一边挺臀使劲儿的艹干着面前的雪白肉体,一边满脸银笑的嘿嘿说道。
“还不是大人您的那玩意儿好使?要是换我们,说不定就觉得松了。”撒黑在这厢艹干,周围还围了十余个人,都是壮年汉子,其中有两三个女真人,其余的都是汉人。那几个女真人脸上挂着银笑,有的还把手伸进胯下,看着面前的活春宫,使劲儿的撸动着,鼻息咻咻的,眼睛通红,看的兴奋无比。
而那些汉人,脸上则都是屈辱痛苦之色,更有的侧过头去,不忍观看。
可木山地面的女真人开化久矣,说汉话,写汉字,穿汉服,除了长相之外,衣食住行与汉人一般无二。
其中一个女真人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撒黑听的舒服,笑骂道:“你小子会说话,待会儿爷干完了就是你的!”
“小的谢过大人!”那女真人大喜,赶紧道谢。
“你他娘的倒是给爷叫几声好听的来听啊!”撒黑干的爽快,这女子却是趴着一动不动,像是死人一般,让他很是不爽,一边说着,一边用大巴掌狠狠的在那丰臀上拍了两下,抖起一阵迷人的臀波。那女子吃痛,尖叫几声,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哭泣。
撒黑听的哈哈大笑,身子往后一撤,将那物事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像是开汽水瓶一般砰的声音。
他屁股往上挪了挪,使劲儿的往前一顶,那女子啊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修长的脖颈挺直了,因为剧烈的疼痛,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有鲜血从胯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撒黑发出一声享受到极点的呻吟,哈哈狂笑道:“夏赵氏,你当着夏家的少奶奶,对我们这些门下的奴仆颐指气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天,让我狠狠的艹你的后庭?”
那夏赵氏哭叫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撒黑忽然响起了什么,朝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那个人,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夏子开呢?把那个废物给我弄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老子当真的他的面给他的好娘子开后门!”
一个女真兵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是提着夏子开出现在了门口,他狠狠的一脚踹在夏子开的屁股上,立刻就把他给踢成了个滚地葫芦,跌跌撞撞的趴在地上,额角撞在地上,立刻青了一片。他抬头看了一眼,眼中的仇恨一闪而过,然后便又是低下头,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往墙角缩去。
“这小子躲城门洞子那儿哭呢!”那去抓夏子开的女真兵笑着说道,几个女真兵立刻爆发出一阵狂笑声,那些汉人中,也颇有些露出轻蔑不屑的神色。
夏子开家本是苏里河卫数得着的大户人家,家中经营着药材兽皮兽骨的营生,生意做的极大,家产十万两银子往上数,在城外一个村子的肥田都是他家的产业,极为的富裕殷实。夏子开是家族的长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而他倒是也争气,未及弱冠便考中了秀才,是大明朝在奴儿干都司开科取士以来的第一批秀才,自然是荣耀非常。亲家也煊赫非常,娶的乃是可木山地面通判赵大人家中的千金,夫妻俩郎才女貌,被传为天作之合。
后来女真乱起,这些自然都成了泡影。夏家家产被抢夺一空,家人给杀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夏子开他和娘子两个人,夏子开被强掠来当了仆兵,而他的娘子则成了军记。
当初的夏子开也是风流倜傥,逸兴遄飞的苏里河卫一号儿人物,却没想到,现在落到这般田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受辱,只知道哭泣躲避。
“真他娘的是个废物,你们汉人个个儿都是废物!”看着缩在墙角,满脸畏惧恐慌的夏子开,撒黑心里只有快意,他嘿嘿一笑,胯下前顶的速度又是加快了些。他一把抓起了夏赵氏的长发,露出她柔美的面孔,逼着她向夏子开看去。
那女子脸上玉箸纵横,只是哭叫着摇头,满脸的痛苦惨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
撒黑已经撤下来了,正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胯下一片狼藉,顶替他位置的是刚才那个出声恭维的女真人,正喘着粗气挺动着。
夏赵氏的哭叫声也低了下来,颈子垂了下来,偶尔才能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
夏子开瑟缩在距离撒黑不远的墙角,浑身发抖,一双手却是悄悄的攥紧了。
而有几个汉人仆兵,也是围在夏赵氏旁边,兴奋的满脸潮红,时不时的还跟几个女真人嘻嘻哈哈说的高兴。
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悠远的狼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