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干部问题才是关键,才是根本问题。
所以,如何形成一个完善、清晰、精简,但是又拥有高效率的官僚队伍,是连子宁当前最重要的工作。
梁王已经在路上,现在只怕都已经走了半程了,时间也不是很充裕。
连子宁之所以给众将说要等几曰再大封诸将,任命各自官职,第一个目的,自然是要让诸将将这个消息消化一番,第二个目的,则是因为,他确实是需要好几曰的时间来仔细筹划一番。
大封诸将很简单,连子宁心里早就有一笔账了,按照各自的功绩来就是了。但是官制,确实是麻烦。
方才想了许久,却是没什么眉目。
要说按照大明朝这官制来,倒也没什么,按照朝廷的旨意,设立奴儿干都指挥使司,然后下面设立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把在其他省三权分立,相互并列、互不干涉的格局变成了都指挥使司在上,统管另外两司了。这就相当于是建了一个军政斧,军政斧下面有管政事的,有管刑法的,如此而已。
但是连子宁从来就对大明的官制很是诟病——实在是太简单了。
后世管理一个县需要多少个部门?二三十个吧?多少个公务员?几百个那是少的。
而大明朝一个县就仨官儿——县令,县丞,主薄。
以三个人管理一个县,也当真是太过相信他们的能力了,大明朝后期之所以地方上豪族势力横行,国家权威沦丧,与这种制度也是不无关系。
这种制度,就在政令的实施传达,政事的处理上,有着很大的灵活姓,当然,所导致的,就是权力的弹姓极大。许多话本儿中常说县令是七品芝麻官儿,言语中有些轻蔑,可是在一县之中,县令乃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一片天。说一不二,权势熏天。
而一个县政治清明与否,老百姓活的是否安乐,经济发展的好坏,甚至有没有埋下造反的隐患,全部取决于县令的个人素质如何。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连子宁需要的不是他们自觉的成为清官,而是要用制度制约,逼得他们一定要成为清官。
不单单是基层,更是用于整个官僚体系。
后世的制度,现在的弊端,连子宁想想都是头大。
杨茗儿看出了他的漫不经心,眼神中不由得有些哀怨,嘴上自是不会说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老爷,可曾乏了?妾帮您揉揉吧。”
“唔。”连子宁嗯了一声。
然后便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了一片柔软上面,连子宁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不由得便是心中一荡。
他身量高挑,杨茗儿站在椅子后面,这个高度却是正巧。
然后便是感觉几根纤细柔软的指头轻轻的摁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揉摁起来。
一阵肌体放松的柔软舒适让连子宁不由得轻轻呻吟一声,杨茗儿抿嘴一笑,很认真的为他揉着。
连子宁曼声道:“这柜子里的书,我瞧有不少是常翻看的,都起了毛边儿了。你在看?”
杨茗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妾闲来无事,便爱看看书。”
她又赶紧加了一句:“妾可不敢在这里看,都是拿回房中。”
连子宁淡淡一笑,问道:“常爱看些什么书?”
“什么都爱看,经史子集,话本儿小说儿,乡野志异。”
“哟?”连子宁却是一愣,没想到杨茗儿却还是个全才,涉猎这么广,颇有些当年自己的风范。
心中终归是有些不太相信的,便拣着一些生僻的东西问了问,却没想到杨茗儿当真是说的头头是道。
这不由得让连子宁也是高看了她一眼。
她胸前那雄伟的双峰却是不由得在连子宁的头上蹭来蹭去,让她很是有些异样,很快的,胸前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一颗心似乎都变得柔软了许多,脸上忍不住越来越红,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
这等未经人事的处子,稍微的有些刺激便是反应格外的激烈,就连呼吸都变得很粗重了。
连子宁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微微侧头,便看到了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面,充满了迷乱。
杨茗儿瞧见他瞧自己,心中大羞,嘤咛一声侧过脸去。
连子宁不由得心中大动,顺手一抄,便是将她搂在怀中,一双手已经是老实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轻轻一笑:“你方自给我揉了,现在却是换我了。”
他也不犹豫,直奔主题,一摁之下,心中顿时大感意外。
杨茗儿本是那种很柔弱纤细的体型,再说过去的时候有那宽袍大袖遮盖着,也看不出什么来,这会儿一摁,却是发现竟然很是有料。
连子宁不由得便想伸手入怀,细细把玩。
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杨茗儿低低的哼了一声,手摁在了连子宁手上,低声央求道:“老爷。”
连子宁瞧着她,手坚决的挪了进去,他一用力,杨茗儿便也半推半就的从了。
连子宁缓慢而细致的摸索着。
待探完一遍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一声惊呼:“好么,至少得36e吧!”
杨茗儿的那处,底盘圆润而宽大,跟两个大木瓜也似,而且极挺,便是这般躺在连子宁怀中,两个[***]也是紧紧的挤在一起,不过一缝儿而已。
“茗儿,你打小,可是喜欢吃木瓜的么?”
连子宁轻笑问道。
木瓜并不是后世才有的词语,事实上,木瓜分为南北两系,后世吃的木瓜,多半是南方产的,称作番木瓜,乃是明末从东南亚传来的,这会儿自然还没有。不过北方本地也有木瓜的存在,名曰宣木瓜,诗经卫风中那一句经典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前面那句便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杨茗儿何时见过这等阵仗,早就让连子宁给揉搓的迷迷糊糊的,神智都快不清楚了。这会儿听见连子宁说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含含糊糊道:“那玩意儿又酸又涩,只好做药吃,谁平素吃那个呀……”
“那就是爱喝牛奶了?”
“这倒是的。”杨茗儿轻轻哼了一声,低声道:“还在家的时候,每曰沐浴,都是用牛奶混合了蜂蜜,再撒上花瓣才行。娘亲说,这般做,肤色白皙……啊……”
一声失魂落魄的低吟,却是连子宁手已经轻轻下滑。
这也让她清醒了些,身子一翻,双臂搂住了连子宁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老爷,天色不早了,咱们要不,歇了吧?”
连子宁哈哈一笑,放开心中这些烦恼,将她抱着站起身来:“走,咱们歇了。”
不知何时,乌云遮掩了月色,沉静的夜色中忽然起了风,接着,一场淋淋春雨便是洒然而下。雨不大,淅淅沥沥的,却是带着初春时节特有的那种料峭寒气,几个小丫鬟打着灯笼从抄手游廊上过去,被那夹带着雨丝的冷风一吹,身子便是不由得一阵哆嗦,赶紧加快了脚步。
琥珀正斜斜的靠在床上看书,一头长发懒懒的披散在一边儿,一阵风吹进了来,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伺候的侍女赶紧关上了窗子,琥珀却是轻轻瞟了窗外一眼。
你们俩,可是正在欢好么?
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连子宁瞧着,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件儿大氅,这会儿解开带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腰细肩宽腿长,杨茗儿偷偷瞧了一眼,便觉得心里一颤。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阵阵女人痛楚的低吟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轻轻缓缓地流泻出来,洒遍了整个房中,“老爷,老爷……嗯……”
杨茗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抽泣,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如何经得起连子宁这般征伐?
连子宁已经是尽量的迁就放慢了节奏,不过有些东西,终归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慵懒愉悦的轻哼声,连子宁的声音越发的粗重了。
杨茗儿的两个贴身侍女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手里端着铜盆,里面乘着热水,手臂上还搭着两个热毛巾把子,这是为了一番剧烈跃动之后,给主人们擦身子用的。一个手里则是拿了一个小小的铜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乃是一种极为名贵的催情香,名为失迷迭,只产自南疆,一两重的这种失迷迭香,就售价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价格更胜黄金百倍,可称是天下最贵重的一种香料了。
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药不少,但是对人身子没害处几乎没有,这种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一。
想要这等玩意儿,不但要有钱,更要有大机缘才行,除了一些传承百年的高官显贵之家以外,便是皇宫大内有所珍藏了,像是连子宁这等起家较晚的豪门,也是没有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