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不要走!”终于,我喊出了声音,但也一样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一看,哪里有什么如雪的身影,一抹脸上,泪水划过的痕迹却还在
我是思念成狂了吗?我有些痛苦的笑了一下,算是自嘲,却发现如月的脸上也有泪痕
这!我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莫非如月也和我一样梦见了什么哀伤的事情吗?我不敢奢望那个梦是真的这样想着,我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张纸巾,为如月擦去泪痕,为她拉拉被子,却忽然发现在如月被子的一侧有一封信。
信?什么时候来的?我的心先是狂跳起来,接着就迎来了一种异样的紧张!
狂跳是因为我还是忍不住首先想起的就是,梦是真的,紧张却是因为梦中并没有看见如雪放下什么信,联想起我们处在危险的环境里,突然出现这么一封信,那么放信的人要是有心做什么?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可我竟然还在这种时候睡着!
我忍不住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接着就从床头拿过了那封信,迫不及待的拆开。
信很简短,我只是花了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就看完了,但是看完以后,我就疯了,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就按动了如月病床上的呼叫铃!
因为是私人的医院,单独负责如月的护士就在隔壁,不到半分钟就出现在了病房,我急急的对护士说到:“帮我看着她,一有情况,就通知我的其他伙伴,我要出去一趟。”
护士不懂中文,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可是连一句话的时间也不想耽误了,只能用英文吼了一句,看着她,就冲出了病房。
走廊空荡荡的,可是压抑不了我几乎瞬间疯狂的情绪,我在走廊狂喊到:“如雪,如雪”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死一般的安静,还有另外一个值班护士探出头来,带着些惶恐的看了我一眼,因为我是沃尔马重要的朋友,到底没有阻止我。
而我又哪里顾得上这些,一路在医院狂奔着,一路疯狂的,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如雪,直到冲出了我们所在的医务别墅,冲到了外面漂亮的大花园里。
我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开始又在花园里狂奔,依旧是疯狂的,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如雪,可还是没有回应!
我愤怒了,愤怒了到想哭了,我一路冲刺着,最终跑出了医院,站在陌生的,安静的异国街道,还在大声的呼唤着如雪,但哪里又可能有什么回应?
“如雪,我知道你来了,你出来!出来啊为什么不见我,你真有那么绝情?你就算忘了我,就算对我没感情了,你亲自对我说一声啊!如雪,如雪”喊到最后一声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喉咙承受到了极限,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一股咸甜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口腔,该不会是把喉咙都喊破了吧?
我一下子跪倒在递上,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封信,就算喉咙喊破了你也不愿意出来见我吗?那一刻,一种别样的愤怒简直充斥了我的整个灵魂!
也就这时,一双手猛地把我拉了起来,我一看,是肖承乾,他的脸上还带着愤怒,在他的身后,几乎所有的伙伴们都出来了,除了承心哥,他应该去如月的病房了吧?
“陈承一,你现在还嫌情况不够乱吗?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承受不住压力疯了,我是不会相信你就这么疯了的。”肖承乾责骂着我,但眼中却忍不住流露出担心的情绪,而在他身后的伙伴也是。
我的喉咙很痛,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是看着肖承乾,还是不能掩饰眼中的痛苦,喘息着。
“陈承一,你不是吧?你不能疯的!”肖承乾着急了,一把扯着我的衣领,有点着急的吼到,吼完之后,他仿佛又怕惊吓到我,松开了我,假装开朗的一把揽过我,说到:“承一,我知道你没事儿,走,回去休息吧。男人总要缓解一下压力,我呢,就是喝红酒,你没事儿喊喊如雪也是可以的。”
提起如雪,熟知我往事的大家都流露出了有些难过的表情看着我,除了路山和陶柏有些迷茫,但是也在担心我。
大家想说些什么,却被肖承乾给阻止了,我听见他三八的小声对大家说,现在不要多说什么,免得刺激他。
真以为我疯了吗?我的喉咙现在还是没有缓过来,但是我扬起了手中的信,递到了肖承乾面前,终于能嘶哑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没疯,她的笔迹,救如月的办法,她来过!”
“什么?”肖承乾拿过信,再次用看疯子的眼光打量着我。
却被承真一把抢过去,说到:“我看过如雪姐的笔迹,我能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