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思考的时候想摸出香烟,却也发现身上哪里还有什么香烟,在山里呆了那么久,我早就没有香烟了。
“嗨”师父叹息了一声,收回了旱烟,我也只能讪讪的收回了手,吞了一口唾沫说到:“可是,师父你不要忘记了,杨晟身边有一个神秘的,精通卜算的人啊。”
我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这个但师父摇头说到:“不是卜算,绝对不是卜算如果说卜算出大概,让他亲自在这条路上‘巡逻’,我还信毕竟异常精确的卜算修者的事情,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但是,你没发觉杨晟那情况好像是自己有感应吗?那这就说明了他灵魂强大起来了,他”
师父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起来,慢慢的就低不可闻了,而我也抓着脑袋,陷入了思考忽然我和师父同时抬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到:“天纹之石。”
事情的关键当然不是天纹之石,而是天纹之石里锁着一个昆仑残魂如果说杨晟的灵魂变得强大了,一定是与这个有关吧。
但具体是怎么有关系,我和师父却是想不出来。
有时觉得世事是异常神奇的,像是科学解决证明不了的问题,就比如说精神力,心灵的力量,甚至是灵魂,玄学之人却能具体的感应到,甚至去解决这一方面的问题。
而像昆仑留下的一切,至少修者圈子里的人不甚在意,就算在意也不知道怎么运用,竟然被杨晟利用科学这种学术,然后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然后怎么了,至少杨晟做到了我们不敢想象的一幕。
我想起了路山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地下的实验室,神秘的蜥蜴,然后变异的科学家杨晟手中还有他老师的笔迹,一定极其的珍贵吧?
“算了,不要想了。我们这个样子恐怕要想办法解决一下了。还有”师父看着我,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什么?”我抓抓有些痒的头发,能明白师父指的我们这个样子,是我们这个样子,到哪儿都会被这样是乞丐吧?而藏区茫茫之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去吧?
至于师父不好意思说的事儿,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
“那就是,承一,你身上有钱吗?”师父憋红了脸,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啊”我下意识的在身上翻找起来,可是哪里有钱的影子。其实大家在一起还好,就像承清哥,承心哥,特别是承真师妹,他们都是‘圈钱’机器,我们以前为寻找之旅弄来的钱大多就是他们赚的,甚至现在还剩下不少。
我是不管钱的,而这次和师父出来,是在那样被逼迫的情况下,而且还是收拾行李的情况下,我身上怎么会刻意的装钱?有也是一些零钱可是这些零钱也神奇的失踪了。
说是神奇,其实也不难想,我们在山里奔波了那么多天,钱在什么时候失落了也不一定而且我们衣服破破烂烂,衣兜都不知道什么破了,这也是钱会掉的一些原因。
不过掉与不掉,关系都不大,因为也就是几十块钱零钱无论如何也支撑不到我和师父去到藏区!何况雪山一脉隐藏的那么深,至少我知道要走一段无人区的路,我和师父该怎么去?
如果是一路乞讨过去,这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我的脸也一下子涨红了,这些年四处奔波,我根本就没怎么考虑过钱的问题,总觉得这个与我基本上没有多大关系,如今和师父面面相觑,才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哎。”师父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对我说到:“无论如何,问人家讨口水喝,讨点儿饭吃吧。运气好,看能不能弄两身旧衣服,也好过现在这野人一样的样子。
“嗯。”我也跟随着站了起来,却觉得这屋子清静的要命,总之我在心里打定主意,这种开口求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师父吧,他经验十足,以前小时候在我们村,他就这副‘德性’了。
师父已经朝着屋子的院子走去,我跟在师父身后,可是刚走两步,我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