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每次都要来见你这块石头。”魏朝雨无奈的说了一句,但当下却已经掐动一个手诀,准备是与我共同印证一些法则了。
我无视魏朝雨那些无用的情绪,这些话于我根本更是无可理解,为什么?还需要问吗?在我心中这句话更是快速的略去,在魏朝雨掐动手诀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凝神观看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相互印证法则的时光在漫天山风的孤崖群山之上,在璀璨的星光之下谁能想到,两个‘私会’之人,说的竟然只是这个?
我是当局者,但我也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到一些场景的时候,心中却自然的流淌出许多的‘回忆’,就好比和魏朝雨整个熟识再到密会的过程但也只是因为是旁观者,我清楚的知道魏朝雨应该对这个我有一份不同的情谊在其中。
毕竟,她的情绪根本就不懂得掩饰,来的太过直接而火热,就如同最透明的阳光,即使不能看见,却也能够感受它的温度。
知道这些,我在心中忍不住叹息,因为我是‘我’,我太清楚我心中的想法,对这些旖旎的情谊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连给一点点哪怕是猜测都没有所以,这份注定是给空的感情,可以预见悲剧的‘痴’,我除了叹息又能怎么样?
他们那些相互的印证对于我来说实在太过高深,所以在时间的默默流淌中,我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如此美景,让我看着所谓的自己和魏朝雨,也忍不住嗟叹,其实应该是一对璧人的吧?
为何,总是有一种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无奈?
而随着时间在这种我几乎有些‘沉迷’的印证中不知不觉的过去,我以为这一夜也会这样过去却不想魏朝雨忽然惊呼了一声,刚刚掐好的手诀忽然‘崩’开,接着整个人一下子朝后摔倒,要不是我及时拉住,差点滚落下这悬崖。
“怎么回事?”我眉头微皱,在今日魏朝雨忽然拿出了比往日更高深的术法来和我印证,我正一心沉沦其中,却被打断,心中有隐隐的烦躁。
魏朝雨被我拉了回来,神情有些微怔,却是脸色苍白,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却慌乱的放开了我的手,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莫非她的术法有问题?怎么会出现手诀都无以为续的情况?
这样一想,我就又很快陷入了对术法的推演中,如果是有问题,我必须得找出来,否则对以后的影响可就大了,至于魏朝雨忽然挣脱我的手这种小事,我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在我凝神思考的时候,魏朝雨就脸色苍白的静静站在一旁可是这个术法才刚刚开始印证一小半,我如何推演也是找不出其中的破绽,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终于想起抬头问魏朝雨,说到:“是出了什么问题?你掐诀忽然中断,肯定比我更清楚。说一下,我们或许可以找出这个问题?”
我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一陷入推演,就忘记了时间,在这山风凛冽的悬崖之上,魏朝雨可能已经默默站了快半个时辰。
见我这样问,魏朝雨看着我,想开口说话,却有一些犹豫。
而我在焦躁之下,忍不住催促了一句:“你有什么,倒是说啊?”
‘噗’,魏朝雨终于是开口了,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就先吐了一口鲜血,这气息才顺畅了起来,在场,包括我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这分明就是气息冲撞了,气血上冲,吐出这口血,气息也才能顺,这魏朝雨却是在旁边傻站了那么久,话都不说一句,就是为了忍住这口血?
“为什么不吐出这口血?你这样强憋着,气息继续冲撞,反倒不是好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出来,这个我自然也能看出来,但对于魏朝雨的行为也只是不解,充满了疑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是在关心我吗?”魏朝雨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眼睛又眯成了月牙儿,很是开心的样子,然后说到:“我看你在推演啊,我就不想在旁边吐血而且我这样一吐血,肯定也就露陷了。”
“露陷?露陷什么?”我不解。
“因为这个术法,是师父才教给我们的,我修习了没有几日,根本不能掌握。这些日子常常与你这样推演,我感觉我已经快要不能应付了,我所知有限啊,所以今天忍不住把这个术法拿了出来却不想”魏朝雨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然后因为刚才憋的太久,气息冲撞已经造成了稍微严重一些的后果,说话的时候身子偏偏倒倒,却是强自的支撑。
做为旁观者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中的叹息更重如果这份情谊,这个我还是如此冷漠?那他所谓的道心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