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从那边的祭台之上传来了阵阵梵唱的声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的那么神圣,那么的纯洁,充满了神秘,却又悠远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膜拜,心中不敢生出半点亵渎的意思。
这是发生了什么?杨晟那边的人明明做事偏激而罔顾天道,为什么他们的祭台里会传出这种声音我的眉头紧皱,知道这一次将是战局真正白热化的开端却听见老掌门一声:“是时候该我出手了。”
老掌门要出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直倚在大石下的珍妮大姐头忽然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快速的拧紧了酒壶,放进了屁股的口袋里。
在场的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除了珍妮大姐头,她只是象征性的批了一件白色的披风,里面还穿着皮衣,皮裤很是干练的样子,和这个战场格格不入的形象。
她收好酒壶,抬腿就走忽然又停下,望着我说到:“小子,你觉得我这样穿,他会喜欢吗?”
他?应该指的是师祖吧?在这场战斗中我一直度都在和陈承一时不时的交错,我自己已经彻底的‘沦陷’了这个时候,我自然的把老李想成师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就像我已经习惯用陈承一的角度来称呼每一个人一般我已经接受了,不过我还只是以为我自己带入了陈承一的身份而已,他的意志没什么动静,我以为已经最后的坚持。
我没想到珍妮大姐头在战场这种充满了残酷的地方,忽然会问我这么小女儿的问题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到:“珍妮姐,你什么样子都很漂亮。我想师祖会这么想的。”
“哈哈,他的嘴要是有你那么甜当年何至于让我怨了他那么久。”说话的时候,珍妮大姐头已经追随着老掌门的脚步而去了。
我很想开口问,她和老掌门不是要住持阵眼的位置吗?怎么忽然就上前去斗法了?
可是我还来不及问,却听见了一声扑倒在地的声音,我一看是路山一下子双膝跪倒在了地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低垂着头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站在他旁边的陶柏,想要伸手去扶路山但却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眼里全是泪光
还是站在旁边的承清哥一把扶起了路山,路山却激动的转过头看着我说到:“承一承一,是她,是白玛的声音。”
白玛?之前那三天我完全压制了自己的意志根本不知道陈承一身上发生的具体的事情和对话只是模糊的有些印象可是现在路山这样一说,我忽然就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这么圣洁的声音是白玛的?据我所知,白玛已经完全的消失了连魂魄都被封印进了那面鼓中,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难道
我猛地抬头望向了那座祭台,却也正巧,看见一阵狂风吹起祭台四周的黑布被‘呼’的一声吹起,然后狂暴的风力一下子卷走了那些黑布把那黑布一下子带上了天空飘到了天际深处
少了黑布的遮挡,祭台里的一切一下子映入了眼帘我看见杨晟盘坐在祭台最中央在他周围盘坐着之前同他一同进入祭台的几个喇嘛他们的嘴唇不停的在动着,好像在无声的念着什么经文。
而在他们周围之前进入祭台的所有修者都盘坐在他们的周围,一脸的疲惫看样子是经历了较大的消耗,在抓紧时间恢复!
祭台上只有一个人立着,那就是——吴天!
至于梵唱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盘坐在正宗的杨晟他此刻已经取下了面具,面具之下跟当年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在他的手中有一面鼓他一手持鼓,闭着眼睛在虔诚的敲着那面鼓节奏并不快,而那鼓传出的竟然不是鼓声,就是那声声的梵唱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