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啊,妈?”我停止了和二姐的疯闹,很是有兴趣的望着我妈,我知道自己有多能吃,因为消耗很大,但一个人要能吃到和我相当的地步,那也算是一件儿趣事儿了。
我也在乡场上上学,可是每天来去匆匆的,除了和酥肉联系的紧密一些,其他人我基本没咋接触,在人眼里,我比较孤僻,完全不是小时候那个调皮开朗的无法无天的样子。
我内心知道,我是怕和这些同学感情好了之后,到时候舍不得,只因我家搬家那一天,留给当时还小的我的孤独感,太过刻骨铭心,我真的怕这个!
因为这种‘孤僻’,所谓乡场上的大小事儿,我知道的渠道就少了很多。
“你都还不晓得啊,三娃儿?”我妈果然惊奇于我的‘孤陋寡闻’。
“我要晓得啥?一天到晚除了在学校读书,就是在山上练功的。妈,你倒是说一下,咋回事儿呗?”我问到。
“就是啊,妈,咋前些天都没听你说起过啊?”我二姐也有很有兴趣,非常想知道,啥人啊,能吃到和自己弟弟一个地步,莫非还真是和弟弟一样修行的人?
“哎,我不是昨天才听说的吗?昨天啊,我去城里买东西,正巧遇见我们村的刘婶儿,她儿子是在乡场上安家的,你们晓得吧?”我妈说到。
“妈,你就快说呗,一直问我们晓不晓得做啥?”我催到。
“就是。”我二姐也急着听。
“好好好,”我妈喝了一口水,回头看见我爸也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忍不住点了点我爸的脑袋,继续说到:“她儿子在乡场上安家,乡场上的事情她儿子就知道的多,那天我遇见她吧,我们就摆了一会儿龙门阵,她告诉我,乡场上的郭二,不晓得咋了,从大概一个星期以前吧,变得特别能吃,早上能吃两斤面,不到中午又喊饿,一到中午吃饭吧,能把全家六个人的一锅饭,都给吃了,家人还没吃到两口菜吧,就看他狼吞虎咽的又把菜给吃完了,那副样子啧,啧我是没见过,但听着都觉得肚子涨得难受哦。”
我二姐望着我说到:“弟,你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吧?”
我眉头一皱,说起吃,我是比正常人吃得多的多,可赶这郭二的境界怕还是差一些,而且我每天的运动量也决定了我的消耗
跟着姜老头儿那么多年,我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没理我二姐,我望着我妈问到:“那晚上呢?晚上就不吃了?他这样吃,没撑坏吧?”
“郭二这个人咋成这样了呢?那人虽然有些不务正业,可脑子却是乡场数一数二的活泛,那几年那么困难,他不务正业都能把家里的生活撑起来,谁干这跟猪一样吃饭的傻事儿,他也不能啊。”说话的是我爸。
就因为郭二这人在乡场上是颇有些名气的,不止我爸妈知道,就连在乡场上读书多年的我和二姐也是有耳闻的,就因为他脑子活泛,听说胆子也大。
“哎呀,你们听我说完,具体他为啥这样我不晓得,我就晓得他晚上还是一样的吃法,你说没撑坏吧?也撑坏了,听说一般到中午吃完了就吐,人给撑的脸都白了,可吐完了还吃!刘婶儿跟我说了,这几天他家里都不敢做饭了,因为那郭二啊,都撑到吐血了,估计胃都撑坏了,具体的刘婶儿也不知道了,反正这事儿在乡场上传开了,因为这郭二的媳妇儿到处在给他问医生,说是前天都给弄县医院看了,再不好,得送城里去看了。”我妈讲完了郭二的事。
我二姐听完扭头就问我:“弟弟,这郭二是不是修炼不到家,就撑坏了啊?”
我很难跟我家人解释这吃东西多少,并不是修炼成功与否的标志,只是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含糊的跟我二姐说了一句:“他这可不是在修炼,怕是得了啥怪病吧?挺奇怪的。”
我二姐有过一段‘恐怖’的回忆,其实心底也挺敏感的,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到:“弟弟,这郭二该不会闯到那个东西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妈就说话了:“不会,不会,我当时也那么想过,可是刘婶儿说了,那郭二清醒的跟什么似的,就吃饭不正常了,这根本就不像闯到了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