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师父刚唱完,慧大爷又赶紧接了一句:“掏一把苦菜唱一声,世上没有我这苦命人”唱完慧大爷还叹了一声:“哎,苦命人啊!”
师父马上跟着说了句:“是啊,苦命人啊,被打了什么的人最苦命了。”
我服了这俩大爷了,唱着歌来气吴立宇,吴立宇原本就被这精妙的拂尘三十六式抽得憋了一肚子气,师父和慧大爷这么一唱一合,直接就让吴立宇这股怒火爆发了,‘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还直接喷到了我衣服上。
这就气吐血了?我心中叹息,叫你养尊处优,换成我师父和慧大爷这种厚脸皮,这种程度的讽刺算个毛毛雨!
旁边俩韦数字见这情形,终于按捺不住了,那个韦一更是一步走过来,大声喝到:“说好的斗法,怎么变成了打人?”
说话间,他已经掐动了手诀,看那样子,马上就要插手了。吴立宇朝着韦数字投去了一个‘幽怨’而感激的眼神,感激的是那木头般的韦数字终于出手了,幽怨的是你怎么他妈才出手啊?老子都快被打成猪头了。
我脑补着吴立宇的情绪,笑得快抽筋,无奈身体不属于我,我无法通过身体表现这一情绪,真是遗憾。
可另外一方面,我有微微有些担心,中茅之术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能一直的维持下去,我那师祖爷如果自重身份,不能对小辈下狠手,那接下来我就惨了。
至于韦数字我根本不担心,当我师父他们吃干饭的吗?
果然,韦数字一出现,我师父就蹦跶出来了,指着韦数字说到:“一开始说好,互不插手,我徒弟都被那吴立宇吼吐了,我连话都没说一句,你是怎么的?准备插手吗?谁说这不是斗法,我徒弟这几招,那招不暗含功力?真是浅薄!你这样,我可忍不住啊,我都还好,要是大家都忍不住,我也是不能阻止了。”
我那师父什么时候又是个吃亏的主儿,他现在伤了本源,接下来还会有一场大战要处理,对付两个韦数字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暗示大家不要‘忍’了,那两个韦数字敢动手,就群起而攻之。
傻子都能听懂师父的话,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围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俩个韦数字,弄得这本想占据道义高端,再来动手的韦数字反倒不知道怎么办了。
因为话已经被师父给堵死了,动手也解不了吴立宇的围,反而自己要身陷苦战,让事情更麻烦,一时间倒是僵持了起来。
至于我这边,仿佛是那个我也意识到了时间的问题,忽然说到:“教训你这嚣张小辈倒也差不多了,最后再给你三下,让你记得,什么叫重道,什么叫坦荡,什么叫道义!”
那我师祖终于要下重手,解我的危机了,我心里直嚷嚷,师祖你可别仁慈,把他弄昏了去啊,一定啊!我知道师祖不会杀他的,这是一种感觉,感觉我师祖虽然不屑他们这一脉,但多少有些情意,不忍下杀手。
我那老李师祖何尝不是一个重情的人?我们这一脉的山字传人,说起来个个都是这样的人,外冷内热。
“重道,重的道心,轻的是皮囊!”这话说完,那个我第一下就落了下去,这一下暗含内劲,抽在了吴立宇的手臂上,立刻吴立宇的手臂就有些抬不起来了。
“坦荡,指的是态度,修道之人,心思太重,失了纯真之心,难成大道!”说话间,含着内劲的第二下又落在了吴立宇左膝盖下,立刻吴立宇的那左腿就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道义,道义,说的就是道与义并存,取道就不能舍义,没有义的道只能叫羊肠小路,永远成就不了大道!”说话间,师祖的第三下就要落下,这一下是朝着吴立宇的脑门,脑门这个地方是不会打死人的,力道掌握的好,却能把人弄晕,现在那么多人爱拍板砖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那个舒爽啊,师祖当真可爱,哪怕只是一丝师祖的意志,果然就随了我愿,要把吴立宇弄晕过去。
但就在这时,整个洞穴摇晃了起来,变故顿生,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