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方向盘,问酥肉:“你想咱俩一起出车祸的话,继续。”
酥肉不敢弄了,赶紧让我好好开车,我一边开车一边对酥肉说:“那栋写字楼我基本可以有些危险,我一个人还好,但是那么大一栋写字楼,我不能担保你不出事的。”
“咋说?”酥肉从我衣兜里摸出一支烟,然后点燃了之后问我,我们毕竟不是当年了,酥肉也不至于冲动的非去不可,他还是能静下来听我的解释。
“因为那栋楼应该是有人故意布局,而且里面不止一个,懂吗?如果我找不出源头,根本就谈不上解决问题。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栋楼里作怪的是充满怨气的婴灵,这种东西是最可怕的,因为怨气非常重,而且不知轻重,不怕因果,而这栋楼里不止一个婴灵,是一群,你懂吗?”我一边开车一边对酥肉说到。
他孩子就要出生了,我绝对不能让酥肉冒任何的险。
“你说婴灵,可怎么还有人看见女鬼?”酥肉问到。
“现在这情况很难说,我必须实地去查到底是个什么局,具体怎么破,有些局,你在没找出具体的破解办法时,根本就是无穷无尽的,没办法破!你说我还怎么顾忌得上你?”我对酥肉解释到。
酥肉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到:“既然如此,你怎么敢说是一群婴灵?”
“因为写字楼有一群猫叫啊,我不是吓你,以后听到野猫叫,别以为真的就是野猫。婴灵有时也能发出那种声音!”我认真的对酥肉说到。
说起来,这也是婴灵的神奇之处,它的怨念太重,常常就在啼哭,这种悲伤的啼哭,往往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能让很多人都听见,也可以理解为心灵共振吧。
毕竟就算是道士,也不能搞清楚每一件灵异事件。
“你说的那么夸张,那天常老头儿不就没事儿吗?骂人谁不会啊,我也会骂啊。”酥肉犹自有些不服气。
“你以为是他骂的作用?他如果没有那神像,就栽在里面了,你知道吗?而且他呆的时间不长,或者没走到厉害的地方去,如果呆的时间长,要走到最厉害的地方,你觉得呢?再说我是要探查整栋楼,你说你去干嘛?”我必须说服这家伙,否则他一定会和我纠缠不清。
酥肉不说话了,我知道这小子已经被说服了。
果然,过了半响,他才对我说到:“那你自己一切小心。”
我笑着说到:“放心吧,我经历的已经够多了。”
把酥肉送回家以后,我还是回了一趟自己的家,去拿一些攻击性的法器,婴灵这种东西虽然可怜,但是最是纠缠不清,而且也不怎么接受度化,在彻底破掉整个局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暂时把它打退。
收拾好一切后,我再次开车来到了这栋写字楼,在车上,我给安宇打了一个电话,我问他:“你有没什么仇人,就是那种恨不得杀了你,和你不死不休那种。”
安宇那边很嘈杂,一听就是在夜店,他回到:“不是我吹牛,也许嫉妒我的人,讨厌我的人有。但是恨我的人真没几个,我不会做那种傻事,把人得罪到不死不休。你要说最恨我的人就是我那婆娘,但她已经拿到了足够多的钱和我离婚了,她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从安宇那里我没得到什么线索,倒是得到一肚子的不平衡,我这边冒险为你擦屁股,你躲在夜店潇洒?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一句话:“事情比想象的麻烦,要加钱,不然我不接。”
安宇在那边得瑟的说到:“钱什么时候是问题了,我”
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此刻已经到了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