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方辰打断她，“江南第一女神是谁啊？我跟她合作过什么？”
才貌双馨而又冷艳高贵的女人，方辰倒是认识一个，那便是许家姐姐，可许家姐姐也没那么老啊？
“你们的合作是间接的，不认识她就对了。”白灵儿似乎故意在吊他胃口，就不说关键。
方辰那个急啊，催道，“快说，她是谁？”
“她是我颜颜远房表姐的远房表姐。”
方辰：——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颜颜的远房表姐跟白小妞是什么关系，以及自己啥时候跟她合作过？
嘴角抽了一下，“你倒是赶紧说，她叫什么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方辰眼睛一瞪，“少废话，快说。”
“慕芊雨，你认识吗？”
“卧槽。”
方辰惊叫一声。
白灵儿撇撇嘴，“师父哥哥你激动什么，好像你认识慕芊雨是的。”
说着话把他拉到一旁。
方辰盯着她，嘴角微抽，“你让我勾搭慕芊雨？”
“你认识慕芊雨？”
“那不是你小姨妈吗？”
白灵儿没想到他认识自己小姨妈，这下轮到她好奇了，“师父哥哥怎么认识我小姨妈的？”
“这个你先不要管，话说你给我介绍你小姨妈，如果我发挥出色，真把你小姨妈给搞了，你不是要改称呼，叫我小姨夫？”
白灵儿小脸一黑，“师父哥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什么搞，难听死了？”
“行，那我换成上，我上了你小姨妈……”
“停，这个更粗俗。”白灵儿打断他，没好气道。
方辰揉着脑袋，“灵儿教教我，怎么说，才显得高雅？”
“收。”
“ok，我收了你小姨妈，你同样要给我叫小姨夫啊。”心说，收高雅吗？
白灵儿撇撇嘴，“我小姨妈眼光能高到天上，从十五岁开始，追求过她的男人加起来不下一万，还都是自视甚高的帅哥，我只说会介绍小姨妈给你认识，如果你真有本事，能撬开我小姨妈的心扉，给你叫小姨夫又怎么了？”
“这个可以有。”方辰喜不自胜，“越是有挑战的女人，征服起来越有意思，灵儿你就等着给我叫小姨夫吧。”
“嗯。”
方辰想到一事，“对了，你叫慕芊雨小姨妈，颜颜叫她远房表姐，按说你不该给颜颜叫表姐啊，辈分乱了。”
白灵儿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跟颜颜表姐年纪相差不大，如果我叫她小姨妈，太尴尬了。”
方辰无语，心里感叹上流社会的人好随意哦。
又问道，“还有一事，我怎么不记得跟慕芊雨有合作过？”
白灵儿瞪着眼睛，“谁说没有，你让颜颜表姐帮你找徒弟，颜颜表姐找到我小姨妈，小姨妈又找到我，这不是间接合作吗？”
“还真是，这么说，我跟你小姨妈还蛮有缘分的。”
白灵儿翻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