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遥清似笑非笑的看她。
倒是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转过身，驱赶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同意，“让她跟着吧。”
顾客这样说了，马仙只能作罢。
两人跟着女人坐上车，开车的司机什么话都没说，一脚油门开往目的地。
bī仄的空间里，夜遥清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香水味。味道是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是香味之下似乎还有其他的味道，两种混合起来就变成了怪味。她对这个味道没什么感觉，倒是那个马仙一直死命捂嘴，免得自己吐出来。
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她坐立不安的玩弄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半晌忽然出声，“开窗吧。”
得到这话的马仙立即开窗，拼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她缓了一会儿，才转头对女人道，“你这车上是什么怪味儿啊，我这老婆子受不来。要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品味也是奇怪，喷个香水非得要喷这么浓的，这不是让旁人遭罪么。”
女人身子微颤。
两人一个比一个不自在，倒是夜遥清老神在在的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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