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有必要这么搞吗?
这突然间的变化,众人目瞪口呆,眼镜掉了一大地。
这沈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舅舅会说出那种话来,目瞪口呆地盯着中年人,道:“舅舅”
“住口,你这个混帐小子,对于昨晚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你现在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我要给柳云飞同学一个交待。”当然他的话是对柳云飞说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带走。”就在中年人以为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时,柳云飞却道:“马副队长,对你的专业素质,我是十分肯定的,我相信这件事情你会查得水落石出。不过,当初贵局的何局曾跟我说过,如果我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他的。这件事情,我想还是交由何局长处理吧?”
中年人听此‘啊’的一声惊叫,暗叹:“这下坏了。”自从知道柳云飞的身份后,他当然不会抓柳云飞了,转身抓沈祥,那只不过是要讨好柳云飞这位领导的公子。(昨晚实际上发生的事情,沈祥都原原本本跟他讲了,包括他下药要迷jiān陈星华的事)抓沈祥也不过是走走形式,到局里后,他就放了。现在这件事情如果由何政军chā手,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柳云飞似笑非笑地看着中年人,问道:“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中年人说话时,舌头就有点打结了。
“哦,那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何局长了。”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诺基严最新款式,市价六千多块的手机,在众目睽睽之下,拨了个码,通了之后:“何叔,我是云飞啊,我现在在学校碰到了点事,要你过来处理一下。”
“要”跟“请”可不大一样哦。
这节课是没有办法上了。发生这样的事,同学们早就无心上课,看这种事可比上课有趣多了。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何政军领着四五个公安跑了上来,看也不看中年人,径直跑到柳云飞面前,道:“云飞,什么事啊?”看着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样子,估计是跑着上来的。
中年人并非只是外表那样粗bào,其实一颗心很细,不然,他也不能坐上市刑警队副队长的位置。见到何政军那样子,他的一颗心直线下沉。
柳云飞把玩着手中的手机,道:“何叔啊!这位沈祥同学要告我私闯民宅。刚刚这位公安同志已说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我想请你查一下,给这位沈祥同学一个交待。”
“哈,原来是这事啊!好的,何叔一定给我办妥。”一个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竟给一个学生如此低声下气,众人都一脸惊奇地看着要柳云飞,暗想:“莫非,他有什么巨大的背景不成?”想到这里,以往一些奚落柳云飞的同学,心中不免慌了起来。
就这样,公安局长将沈祥押走了,所有的公安也跟着走了,校园恢复了平静。从这件事,整座校园的人没有一个再敢奚落柳云飞,柳云飞在他们心目中隐隐有几分神秘之感。
市一中是平静了,但沈祥家却不太平静。就在沈祥被抓走的一个小时后,由市刑警队队长王峰领衔协助的‘关于柳云飞私闯民宅案’的专案小组风风火火赶往沈祥家。
此次专案的小姐的阵容堪称强大,除了王峰外,尚有副刑警队的副队长马建业,及经验丰富的干警二十五名。
一进门,沈家人尚还搞不清情况时,众警员已对沈家做了全面的勘察,有些警员则敲开了沈家邻居的门问起了案发时的情况,当然其中那个看门的老大爷更是重中之重。
对此变化。沈父沈母目瞪口呆,一直以眼神询问马建业,马建业装作没有看见。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一个半小时,在一个警察翻垃圾箱时,终于找到了被放有重量迷药的破怀子,整个案情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警察收队后,沈母忙对留下来的马建业问道:“建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阿祥呢?”沈母,姓马,名丽,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位很靓丽,很漂亮的美妇人,天蓝色的花纹裙子里,高耸,玉腰如柳,丰腴肥美的臀瓣在裙子里圆滚滚的,紧绷绷的,从裙摆下,露出两截雪白,jīng致的小脚,乳白色的高跟鞋,一切显得那么的端庄典雅,鹅蛋形的脸,水嫩紧绷,一点皱纹也没有,恰到好处的眼影,明眸善睐,顾盼间,流光溢彩,妇人的成熟风情散于无形之间,雪白的粉颈上,手上都带着各式各样的金器玉器。这些金玉器在她身上显得很恰到好处,一点也没有给人那种一夜bào富的感觉,展现了她天生的那一种雍容富贵,可以说,她是一位天生的贵妇。
“阿祥还在局子里面呆着呢?”马建业有些无可奈何。
马丽啊的一声惊叫,道:“怎么会这样子的,你不是副队长吗,快放他出来啊?”
马建业唉的一声,道:“姐,不是我不愿意啊,而是我不能啊,现在这件案子已专门由王峰处理了,我没有权放人的。”
“阿祥惹到谁啊?”沈父走了过来。身为支行的行长的他,倒颇有一番气势。他虽是在金融岗位,但掌管一个银行的财富,在社会上不论是当官的,还是从商的,需要钱时,都得找他帮助,巴结他。
马丽问道:“是不是柳云飞啊?”
沈父马上道:“那我打电话给你们李局,叫他放人。”
“没有用的。”
“为什么?”
“这件事情,何政军已经chā手了。先李万春也只不过是一个副局长,而且还是已经退下来的副局长。”
“怎么回事啊?”
“上次李万春就是因为得罪了柳云飞,也就在大前天,被一纸调令调到交警去守红绿灯了。”
沈父啊的一声惊叫,颤道:“那个柳云飞到底是谁啊?”
“好像是市里的某位领导的公子。”
马丽道:“你们两个别再讨论那个柳云飞是什么人啊,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将我们的儿子捞出来。今天到我们家里来,好像有些不能劲啊!刚刚我听,那公安还在我们家的垃圾箱里找到了什么迷药啊?”这个女人的头脑倒是颇为冷静,且有几分决断啊!
其实沈父这些年能在银行系统混得风声水起,从一个小小的柜台员工升到一个支行的行长,也多亏了这个马丽在背后出谋划策。
沈父一听脸色一变,道:“我当初只不过随口跟他一说,想不到那臭小子竟真的那样做了。”
马丽虎视眈眈地盯着沈父,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沈父脸色一红,嚅道:“没,没什么?”
“有没有,我们等一下再说,建业,你是公安局的,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那神情显然是不信沈父的鬼话。
马建业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找到了那个迷药的药瓶跟破怀,这件事情真的难办了?而且这件事是何政军亲自过问的,我想chā手也不敢啊!”
“迷药?那阿祥昨晚做什么了?”马丽怒瞪了沈父一眼,问道。
沈父忙转移话题,对马建业问道:“建业,那现在怎么办?无论如何,你要将阿祥给我弄出来,要花多少钱你跟我说,我弄给你。”
果然,马丽暂时将怂恿沈祥下药害人的沈父放在一边,问道:“是啊,建业,要怎么样才可以将阿祥弄出来,我们都配合你。”
“现在已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何政军之所以对这么一件小案子这么上心,说白一点做给那柳云飞看的。沈祥犯了什么罪,他倒不在意。现在要捞出柳云飞,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啊?”
“解铃下需系铃人。现在要捞出阿祥,只有柳云飞了。只要他同意,我想何政军是不会追究阿祥什么下药。”
有别于沈父犹豫,马丽二话不说,道:“好,那我去求他。”
中午,柳云飞在教室里‘做作业’时,被告知外面有人找他。到校外时,只见在一辆‘奥迪’车边,一个美妇人正在等他。
那奥迪虽不是多高档的名车,但给那个美妇人坐着,似乎增色不少,档次其码升了三四档。所谓香车美人,这美人,虽非少女,却是一个更胜少女,比美女更有风情的美妇人。
饶是以柳云飞见惯美女,初次见到那美妇人,心中也不由一荡:“好一个美妇人啊!”
见到柳云飞,美妇人径自上前相迎,问道:“你是柳云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