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口味，都可直接要求。”他淡淡说着，似乎是有些累，走到沙发上坐下。
“过来。”他又朝她命令。连口吻都跟司空泽野如出一辙，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白云裳挺了挺背脊，看过去。
灯光中，男人坐在那里，眼睛幽远的像两个深洞，望不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总感觉是自己穿越了20年的时光，跑到未来去看司空泽野了。
因如此，他不管多锐利难以相处，在感官上没有白云裳想象的可怕。
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过来坐，孩子。”他示意沙发，口吻柔和一些。
白云裳机械地走了几步，停在三米远处，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然后对他行礼道：“爸爸，见到你很高兴。”
她这句爸爸，似乎完全触怒到司空老爷了。
他的目光瞬间回归冰硬，那只看着她时才会裂开消融的一角收回去。
他冷声道：“你没有资格。”
是啊，司空皓然的葬礼她没出席，他死后她还跟司空泽野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