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和孩子不公平。”
“你不要跟我谈公平，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白云裳绝对地说，“老三和老二很喜欢流原，你刚刚也听到了，老大也不选你！”
“是么，”司空泽野自信地说，“你可以让我和孩子生活一段时间，再让他们做出选择？”
“没有这个必要。”
“你怕我做得比你们好，怕孩子会爱上我？”
“司空泽野，你咄咄相逼是何苦？”
司空泽野坚持说：“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总有一天，孩子会知道我才是他们的父亲！”
“……”
长时间的沉默后。
“我们需要谈谈，”他做出让步，“如果当着我的面，孩子亲口告诉我，他们选择了莫流原而不是我，我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