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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2 / 2)

“前几天的仗大伙打得憋屈了吧!”对方仿佛知道他的套路,设好了陷阱等他往里钻,不至于损失惨重,就他妈憋屈!


“我刚得到消息,对面昨晚到了一批军备,咱得把前两天的损失补回来!去抢他娘的!”


他的兵自然随他,抢东西向来积极,顿时士气大涨,个个摩拳擦掌。


“这次抢来的东西大家平分,不充公!”


“大帅放心!一条裤衩也不给他们留!”


阎琨大笑:“好!出发!”


虽说要去找他,但也不是奔着给他增加负担去的,她几乎争分夺秒利用时间,早上锻炼身体和府里护卫练习枪法,白天向医生学习包扎和基本急救。


她的身体在怀孕期间养得很好,恢复很快,只是叫阎琨爱不释手的一身小肥肉日渐消失,他见到了肯定不高兴。


战场一直在转移,确定他的动向已经是半月后。


她上过战场杀过人,但不过是漫长记忆深处几乎被掩埋的一笔。


扑面的血腥,哀嚎的伤员,残缺的尸体,战争的残酷赤裸裸展现在她眼前,她来不及细想,扶着新伤员加入抢救队伍,无比庆幸临时抱佛脚来的浅显知识真能派上用场。


阎琨大步疾走,一路沉默,灰扑扑的军装血迹斑斑,挽起的袖口裸露的小臂青筋浮动,有如炸弹引线错综交杂。


霁瑶被突如其来的喧哗拉回现实,宛若雷霆的怒吼震慑着在场每一个人。


“你他妈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些兄弟!”


跪在地上的男人掩面哭泣,涕泪横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阎琨一把拉起他直面那些沉默的尸身,“这他妈都是你的兄弟!是他们爹妈的儿子,他们儿子的爹!”


男人砰砰磕头,暗色的血模糊了他的五官,形同厉鬼,“我对不起兄弟!”他抓着他黑色的军靴哀求:“我给他们陪葬,求大帅放过我的老婆孩子!我儿子才五岁啊!”


军靴抬起,踩上血肉模糊的脑袋,摁进泥土里,阎琨笑了,笑得危险而残酷,“你不知道吗?他们早就被浣系那帮孙子干掉了啊。”


军靴撵动,那张扭动的脸彻底变形,“你他妈给仇人卖命,背叛自家兄弟,这个债你必须偿!”


男人放弃挣扎,发出绝望的嘶吼。


阎琨抬头,眼里赤红一片,“带下去见了他老娘,绑了炸弹扔到对面去。”


陆副官领命,架起瘫软的男人,阎琨看了一眼,“你们不要管,要他自己走着去。”


“以后谁他妈再敢背叛兄弟,就是如此下场!”


霁瑶看着阎琨离开,没有追,继续抢救。


“姐姐,我想好了,我想留下来。”


她一直被保护的太好,在师父面前,她是个孩子,他不愿她长大,想她永远天真;在哥哥面前,她是个小女人,在他的羽翼下不沾风霜雨雪,全情依赖;而现在,她想做自己,一个独立的人,依然依赖,不再恐慌,脱离象牙塔一般的生活。


阎琨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与自由,她可以尽情做想做的事,他会是她坚强的后盾。


夜凉如水,青城的河白天刚见证过一场惨烈的大仗,还泛着潮湿的血腥气。


她缓缓靠近坐在河边岩石上的男人,轻声道:“大帅,需要护士吗?”


“滚”字说了一半,男人猛地回头,深邃的眼在暗夜里闪着光。


人被他一把拖进怀里,“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


阎琨看她一身打扮,皱眉:“你他妈没吃饭?瘦得跟猴似的。”


就知道他要嫌弃,牵起大手按在胸前,“放心,这里没瘦。”


他就势揉上,“我儿子呢?”


“哪敢把他带来……嗯……轻点……有点涨……”


感觉到些许湿意,狠狠捏了一把,手掌瞬间被沾湿,“胆子不小啊,敢偷跑了?”


身体被揉出快感,软在他怀里磨蹭,“我就是想你了,你不在我睡不好……”


难以宣泄的燥郁就这样被治愈,大手摸进女人裙底,“小骚货是欠cào 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野战走起,这次是真的要准备完结了,一定让大帅肉吃得饱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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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野战


“好了吗?可以干了吗?”低哑的男声饱含情欲,厚重的情感透过炙热的吐息传递至四肢百骸,她身体颤栗,声音颤抖:“可以……”


小嘴被含住,大舌强势入侵,搜刮所有,燃起噬尽一切的燎原热情。


“嗯……”粗粝的手指挤进xiǎo_xué 被紧紧夹住,收回大舌,利齿厮磨嫩唇,戏谑道:“好紧,怎么生了崽子还这么紧?”


她该说她天赋异禀吗?肆虐的手指勾出潜藏的欲望,xiǎo_xué 瘙痒难耐。


暗夜里燥热得一丝风也没有,四周安静得只听见虫鸣,按住继续深入的大手,“回去再做好不好?”


“呵。”手指反而插得更深,带着薄茧的指腹抠挖着内壁,见她说不出话,连连娇喘,坏笑道:“小骚货还忍得了回去?你忍得了,老子可忍不了。”


握着小手探入裤裆,裹住膨胀的大屌,“不是追着老子的大鸡巴来的?怎么又跟老子装上了,演戏演上瘾了是吧?嗯?”


她没说不想做,只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乌漆嘛黑的,谁看得见。”他舔舔唇,不要脸道:“老子这么猛,正好让人瞧瞧!”


他腾不出手,脸往她胸口蹭,隔着衣服去咬凸起的奶头,“奶子露出来看看,想死老子了。”


胸口早涨得不行,为了方便做事,她穿得是改良的男士衬衫,颤着手去解纽扣,他却等不及咬着衣襟就撕,纽扣绷落,露出内里布料甚少的新式胸衣,小小两片布料兜着饱满的乳肉,满得快要溢出来。


他瞪眼:“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内衣啊。”挺起胸在他眼前晃了晃,“穿这个才不会下垂变形。”


大帅感叹:“真他妈骚。”


被如有实质的贪婪目光视奸,她有些吃不消,“好涨,你快吸!”主动拉下内衣将乳头送入他嘴里,“你要是喜欢……还有很多……嗯……轻点……”


月色映辉,雪色玉乳更显莹润,顶端红缨高高挺立溢出汁水,看着着实惹人垂涎,他不客气地吸了大口,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羞耻地咬唇,小腹酥颤颤,春水横流,淌了男人满手。


手指已进入三根,两人都忍至极限,他低吼一声,一把将她抱起,大屌对着穴口,“老子要进来了!”


圆头应声破开穴口长驱直入,久未被进入的花穴紧窄湿滑,摩擦出强烈的电流,快感直击人心,霁瑶张大嘴,如被捅到嗓子眼一般呼吸不畅。


“太他妈爽了!”他喘着粗气,挺腰上撞,硕大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挤进宫口死死被卡住,头埋进香肩,“真想死在你身上。”


“说什么呢?”抱着他的头埋在进乳间,“不是让我给你生很多儿子吗?你死了,我给谁生去?”


甜腻乳汁沾了满脸,润进心里,他咧嘴大笑,忽得站起,扛着两条细腿臀部摆得飞快,“差点忘了,卸了货,老子可以放开了cào !”


“呜……”突如其来的猛攻一下便叫她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她挂在男人身上颠簸,心驰神荡,“好舒服……”


“小骚货真会享受。”男人动作狠厉,神情却是轻松,甩开裤子,迈开两条长腿边走边插,“老子带骚媳妇游河,骚媳妇的yín 水比这河里的水还多。”


“流……氓……啊……不要……”要高潮了!


阎琨停住,摁住肉臀猛插,极深极快,不过百十下,女人失声尖叫,潮水如shī_jìn 般喷涌!


毫无喘息的空档,软倒的身子马上被压在树上从后面贯穿,“老子今天一定把你cào 服了!”


“阎琨……我疼……”粉嫩的乳头擦上坚硬的树皮,刺疼。大手迅速从腋窝穿过,握住乱晃的嫩乳,“娇气!”


白日晒蔫的树叶扑簌簌落下,整个树干仿佛也在跟着晃动,霁瑶哭喊:“不行了!又要来了!”


男人浑身汗湿,矫健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宛若草原中的银狼,眼里亮着邪光,“叫声爹,老子射给你!”


“爹!求你了!”


滚烫的浓精在zǐ_gōng 里爆开,这是除了记忆模糊的新婚夜,他头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射进她身体里,爽得魂都飞了,抱着她黏黏糊糊地亲,爱到不行了。


大手摸着射得鼓鼓的小肚子,“老子今晚又播了个种,这次生个闺女吧。”


霁瑶有气无力,连反驳的心思也生不出。


“呼!”他吹起口哨,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他们面前。


将她抱上坐好,他收拾好东西飞身上马,她正想说怎么不给她穿好衣服,人就被翻转,一屁股坐在赤裸裸的大屌上。


她错了,她怎么会认为这个男人不懂情趣,做爱的姿势永远只有一个,之前只是没开窍啊,分明就很会玩啊!


她就这样被插着跑了一个晚上,中途他也会停下把她按在某个他认为风景独特的地方插,说是休息。


被抱着回营房的时候,东方已见晨曦,黑马通身的水迹泛着油亮的白光。


作者有话说:


写肉让人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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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落幕


霁瑶成了阎琨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她太软太甜,总能轻易安抚他的暴躁,慰平他的疲惫,兵荒马乱中亦能将他照顾妥帖。时日久了,大帅成了离不开媳妇的人,但有时又不得不强制逼她离开,她也是倔,无论如何凶险的情况总有办法出现在他眼前。


她很争气,从未成为他的负担,出入低调,人缘也好,最让阎琨想不到的是她枪法非常漂亮。


这是霁瑶自己也没想到的,一开始只是为了自保,枪拿在手中便是契合,大家说是天赋,实则她从上一世便没停过练习呼吸吐纳的功法,五感十分灵敏,只是力量不够,她也学别人手腕上绑沙袋,被阎琨骂死,绑床上三天没让她下床。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不能时时在她身边看着,自然管不了她私下偷偷练习,大帅摸着她手上越来越厚的茧子气得肝颤,却也拿她没办法,这女人比他还倔。


时局越发动荡,军阀时代注定要落下帷幕,阎琨也不得不顺应潮流编入正规军,上面派了人来接管东三省,他向来蛮横霸道惯了,哪容得下他人指手画脚,如果不是霁瑶在旁劝着,他早做回老本行,占山为王去了。


阎昌宗毕业回国后便去找了俞知秋,夫唱夫随转入地下工作,阎琨睁一只闭一只眼随他去了,后来甚至突发奇想,老子也去跟共匪混得了,做匪比做官自由。


1931年,日本突然发动事变,全面侵略东三省,上峰消极抵抗,阎琨率领部下拼死反抗亦无力回天,三个月的苦战,眼睁睁看着东北14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全部沦陷。


他不怕苦不怕死就怕活得憋屈,数次请命反攻都被压下,情绪处在暴走的边缘。手下士兵们也都憋着一口气,死了这么多兄弟,还被人从家里门口赶出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什么狗屁政府!大不了咱自己干!”参谋长一向比阎琨还冲动,恨不得自己扛了炸弹直冲对方老窝。


阎琨清楚敌我两方的实力悬殊,没有后援贸然行动无异于上赶着送人头,他们目前经不起没有意义的消耗,“我再想想,你下去安抚兄弟们,仇要报,但不能白白送死。”


回到临时住处,霁瑶在等他,替他挂好衣服,“准备了热水,泡个澡吧。”


他兴致缺缺,搂着她坐下,“那边来消息了吗?”


她乖顺地靠着他的胸膛,“嗯,已经安顿好了。”战争开始,阎琨便要昌宗把平安、管家和帅府一帮妇孺送去海外,如今已正式安顿。


“你……”阎琨欲言又止,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这女人你就是把她敲晕了绑走,她照样有本事跑回来。


霁瑶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你去哪我去哪,别想赶我走。”


阎琨唇角扬起,曾经锋利的轮廓变得和润,岁月在他眼角开出温柔的花,那是女人细心呵护留下的缠绵。他看着她,深邃的眼流露沉淀经年的情感,“你别想走,老子死了,你也要跟老子陪葬。”


“好,你要是牺牲了,咱俩葬在一起。”


他已不再年轻,而怀里的小女人则被时光遗忘了一般风华正茂,只是多了些说不出看不够的风情,韵味深长,他阎琨何德何能得这样的女人常伴左右,不离不弃。


此生足矣。


浴桶狭窄,她坐在他身上,摆荡的热水溅了一地,倒映着摇晃的影子。


玉臂挂着粗壮的脖颈,高仰的下颌,微启的唇述说难言的春情,热泪扑簌簌落下,被男人卷入唇舌,“一cào 就哭,娇气。”


“阎琨……再快一点……”


他“刷”地站起,将她顶起抛高,又落回ròu_bàng ,“你说你怎么这么骚,怕你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突入的长棍顶入心肺,她艰难喘息,“我男人最厉害……”


“当然。”劲腰上下颠动,浴水哗啦作响,亦遮盖不住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老子女人也厉害,怎么也cào 不坏,越cào 水越多,越cào 逼越紧!”


“要……要到了……”


ròu_bàng 被挤出,他目光灼灼看着如shī_jìn 般喷涌的yín 水,“真他妈骚透了,老子怎么舍得死,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离开的那一天来得很快,家园沦陷被追着打显然不是阎大帅的作风,他的反击是强悍的,一度令日军焦头烂额,损失巨大,重要的是他让所有人看见了他护国的决心,唤起了国人反抗的勇气。


然而没有后援的孤军奋战注定是悲壮的,亦是惨烈的。


他是一个战士,最好的归宿终将是战场。


士兵们带回被鲜血模糊了面目的男人,她心里释然了,至少这次有个可以安葬的身体不是。


他看着她笑,笑容与以往不一样,温柔的令人心醉,眼泪止不住淌了满脸,她知道他想起来了,他们一世又一世的相遇


“我们走吧,瑶瑶……”他说。


“好。”


作者有话说:


大帅杀青,又想叹气,我还是不适合写快穿,每次到最后都舍不得,想多留他们一段,想多写一点,无法剥离。


下一篇姐夫下周开始更吧,我需要沉淀一下,中间会码个痴汉哥哥的番外,啊,我真的很喜欢番外,脑洞很多,总是抽不出时间写,慢慢来吧,大家佛性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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