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顺着他的x膛往下,绕着肚脐打圈儿,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流连再三,她太有耐心,抚摸着他鼠蹊处的ao发,弯曲而粗糙,摸得手心痒痒的,男人心里也又痒又热。
那一处,温热却柔软。
许意远面se迟疑,原本兴趣盎然揉捏着nv人x前的软r,这下子,却有将人推离的气势。
“师兄,我帮你,好不好”她眼里满是祈求,像是小时候家里那只大眼睛的京巴。
他顿住了。
说来奇怪,正值壮年,他却不能人事,照理来,应该倍感气气愤羞耻才是。他反而觉得,这样也好,人生少些牵挂,走的时候就利落些。
谁知,终于落入这以情为名的窠臼。
他后悔了,若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就能给她作为nv人的快乐。
他听话地不再阻止。
“师兄,你真好。”何芝韵吻了吻他棱角分明的鬓角。
手里虽是一p柔软,却很是滚烫。他身上覆了一层薄汗,眼里yu火燃燃,俨然已是压抑到极致。
许意远之所以不能人事,心理原因更加严重。现在,心里防线被突破了,为何还是不能b起很大部分是因为压制了久了,连本能状态都不能习惯了。
何芝韵不是神医,不能起死回生。只能一步步让他习惯如何在缠绵悱恻时肿胀起来,这就得依靠万能的系统了。
于是,大气地何芝韵再次购买了一瓶昂贵的春风散。
清冷师兄(十八)h
许意远只觉得小腹之中犹如被注入了一g强劲的烈火,熊熊燃烧,身下耷拉着的某物在nv人莹白的手心里肿胀起来,慢慢变大,犹如蛰伏的巨兽徒然惊醒,对着天地怒吼。
何芝韵点了点这玩意儿,它倒是乖觉,憨头憨脑地冲着她敬礼,那顶端,更是忙不迭往她手心里撞,似乎是个精神抖擞的小年轻精力无处抒发。
这根y邦邦的东西,恩将仇报,抵在了娇n的要滴水的花x门口。最顶端刺激着小巧玲珑的花缝,像只健壮的雄狮,耀武扬威。
“我要进去了”许意远一贯平稳的语调难得带了点激情。
nv孩美目莹莹,望着他,充满信任。放在他腰上的两腿n腿,倒是夹得更紧了。
“分开些,挤不进。”他拍了拍nv孩挺翘的t。
天知道何芝韵这个老司机到底有多兴奋偏生原主人设婉约文静,她只得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试想,一个天天一本正经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床上说着荤话,挥洒汗水,好比舞台上玉nv变yunv一样让人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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