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的被子再次合上了。
滚烫的棒身被柔软握住,明明是俊美的长相,这儿与“莽汉”刘默相比,半点不遑多让。掌心紧贴着火热,感受肌肤纹理与青筋盘绕。女孩修长的双腿勾在他的背部,摩擦着他笔直的背脊骨,嘴里咿咿呀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轻佻情波,充满了挑逗意味。
陈捷此刻能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一手握住一只奶儿,那丰腴如同最上等的凝脂,滑而不腻,柔软却又弹性,摸得男人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能在她胸上揉出一朵花来。那一点红缨在他挑逗之下早就失去了立场,静悄悄在他手里绽开,抵在他的手心。
他赤红着眼,双手撑在女人头侧,呼吸急促,鼻翼翕张,有那么一刻,何芝韵觉得他会活吞了自己。
握住火热的上下起伏着,撩过敏感到吐水的顶端,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马眼。
“呼!”他胸膛起伏幅度更大了。
何芝韵一直乐于做性事中的主导者。即便她身处劣势,依然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陈捷拿她没办法,要是这个时候出去,巨物大喇喇地展露在众人面前,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影帝现场耍流氓!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陈捷深觉其然,不说别的,柔软的小手包裹比温泉更舒适,比新棉更黏腻,一碰上,就离不开了。她的技巧熟练,一重一轻,重重擦过粗壮,轻轻揉搓的顶端,时不时指甲盖刮过,激起男人一阵轻颤。
影帝这是怎么了?表情狰狞!紧咬着后槽牙,面部肌肉紧绷着,一双眼,满是血丝,似在艰难忍耐什么。
她的速度越发地快,像个自发地小转轮,继续旋转,绕着火热,青筋猛地勃起。
“快点!”陈捷低吼。
何芝韵多乖巧的人!揉搓着火热在手心直跳!
“松手!”陈捷有掐死她的欲望。
心潮多澎湃,巨物就有多粗壮!他越是激动,越是难熬!没错!何芝韵狠狠堵住了马眼!犹如奔流到海,气势汹涌的长江被堵住了前路,迂回婉转,憋屈难言。白浊控制不住地从缝隙中流出。
“嗯~”陈捷压抑地低吼。剑眉紧蹙,喉结滚动,声音比在声带上滚过砂砾更喑哑低沉。
“陈捷这样真让人迈不开腿!”片场群演们盯着这一块儿。
何芝韵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一片,无辜地就像此时握住他分身,捏住guī_tóu 的人不是她一样。
太阳穴青筋暴起,双拳紧攥,下一秒,陈捷就会爆炸。
偏生女人不知死活,继续撩拨着他,柔软酥胸蹭过满是肌肉的坚硬胸膛,指尖在他胳膊上轻轻刮过,犹如跳着一曲轻盈的舞。四两拨千斤。
“公子~”她唤的娇柔。眉目清丽,一身风情,悉堆眼角,凤眼微扬,比林间兔妖更魅惑人心。
“生的好一双咸猪手。”她喃喃。
陈捷身下被人捏的紧,面上又被奚落,公子脾气也起了。钳住女人的胳膊,一个上拉,藕臂被捆在头顶。得了释放的火热紧贴着女人平坦小腹,射了她一肚子。
何芝韵被温热的液烫的腿软,眼中水雾迷蒙,急促着喘息着,比叫床更诱人。
两人都不敢多呆,片刻稳定自己情绪,扯了纸巾胡乱将身上擦拭。小心翼翼不沾染在道具上。
陈捷牌面大,利落进了保姆车。何芝韵还得苦兮兮地换衣服。不过还好,女主角是单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