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开道的车队队伍,一队队日军走在后面慢跑着,行进得非常有序,连队伍都不见散乱的。
这是日军的精锐部队!
在开头队伍的其中一辆装甲车上,波田重一坐在车头的位置,就这样看着前方行进的开车,却是不发一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团长阁下,我们这一次能拿下马当要塞吗?”坐在旁边的参谋提心吊胆地问了一句波田重一。
“不知道,试试吧!”波田重一随口说了一句,战争的事儿,本来就是说不好的,时机到了,自然就能打胜仗。
毕竟这玩意儿,也是说不好的,战争就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一场大赌博,只是谁赢谁输是个问题罢了。
......
此时,李韫珩这边的结业典礼已经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候。
推杯换盏间,气氛已是到了最热烈的时候,李韫珩的脸色微红,因为今天他的面子总算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喝喝喝,不喝就是不给我李某人面子!”李韫珩脸色微醺,对着面前的众人大声说道,气氛一下子就到达了最**。
很快,在如此热烈的气氛之下,李韫珩就喝醉了,而且是醉得一塌糊涂。
就在李韫珩喝醉了的时候,日军波田支队的主力已经到达了马当要塞外围,并对马当要塞发起的拼死进攻,进攻强度可不是一般猛烈。
火炮一门一门地向马当要塞坚固的工事发动了猛烈的炮轰,炮弹如大雨瓢泼般狠狠砸在了马当要塞外围坚固工事的混凝土上,一阵泥土横飞,硝烟漫漫。
负责驻守在这里的海军陆战队第二大队的官兵们,可谓是守得十分艰辛、艰苦。
日军你如此密集的炮火进行轰击,蹲在里面的人就如是进入了一个摇摇锅里一样,到处都是一片震荡、震动。
“他娘的!这一仗还怎么守?怎么打?!小鬼子的火力这么凶,赶快向附近的驻军求援!”大队长鲍长义怒骂了一句,显然对此等劣势情况是十分不满,重点是因为第十六军军长李韫珩开展了这个结业典礼。
作为十分重视此次抗日军政大学的长官和牵头人,那又怎么可能不像海军陆战队第二大队鲍长义所部递交这一份邀请入学的请辞呢?
正因为如此,鲍长义才知道友军的主力部队的军官们都在马当镇进行着这一场盛大的结业典礼。
就是其他时候,鲍长义断然不会如此着急,并且怒骂,关键是就在这个时刻日军来了,这是出大事的!
所以,在鲍长义看来,他们必须要坚持到援军的到达,否则,马当要塞危矣!
香山、香口等外围阵地已经陷落了,现在就差主阵地还在手里了,而且就在鲍长义的海军陆战队第二大队手中。
战火如荼,日军的火炮依然是轰隆隆的,在日军的火炮掩护之下,日军的步兵正在向马当要塞快速前进,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个易守难攻的要塞,否则他们将付出十分惨重的**,也未必能够拿得下这里。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好油克咧!!”波田重一高举着指挥刀,手底下的士兵,就如是打了鸡血般,向前发动了冲锋。
马当要塞就建立在半山腰之上,炮台所在的位置正是要塞顶上。
也正是要塞顶的炮台上的火炮,使得日军的军舰无法顺利地从长江口经过,然后前往武汉。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么当要塞所处的位置又是长江南岸通往武汉方向对岸的咽喉位置。
马当要塞的修建可谓是遏制了日军,无论是从陆路还是从水路前往武汉的路线。
也正是因为有此,拿下马当要塞这已经是日军的当务之急!
看着自己手下的七五山炮完全轰炸不动的庞大要塞,波田重一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知道这里难以拿下,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把半个*团都扔在这里的准备。
前提是,***队的援兵不要来的这么快。
如果是***队的援兵来得快了,那么对于波田重一来说,结果是极有可能是前功尽弃的。
“小野,再拿要塞附近的地形图贵来给我看看!”波田重一沉声命令身边作战参谋小野。
“哈伊!!”小野应了一声之后,赶忙是递交上来一份关于马当要塞的****。
在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已经由不得他再进行拖延!
在装甲车的前盖上,波田重一缓慢地铺开了面前的这份****,然后静静地思考了起来,他的手里边还拿着一支铅笔。
看了一眼面前庞大的要塞,又看了一眼地图上的描画,波田重一拿着铅笔就在地图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
镜头重新转回到要塞里边。
此时敌军军舰的炮火也将主要目标一致对准马当要塞之上,一时间,爆炸就更为猛烈了,炮塔上的火炮也开始进行反击了。
敌我陆海军炮战十分猛烈。
在此之下,日军士兵开始向要塞行进,使得**官兵不得不冒险抬头与他们进行射击,第二大队的官兵们也开始逐渐出现**了。
子弹和炮弹如雨般密集且激烈,都在****地收割着双方人员的生命。
“怎么样,杜队附,联系上要赛区的王司令了吗?”鲍长义走到第二大队队附杜隆基面前问道。
只见杜隆基苦笑着说道:“报告总队长,我们并**联系上王司令,按照要塞司令部的总机回答说,王司令也去参加李韫珩的结业典礼了,而且第十六军第三一三团所部的连级以上的主要军官都已经去参加这个结业典礼了。”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鲍长义才知道他的友军已经完全指望不上了,他不禁怒骂道:“这个狗日的李韫珩,在这个时候还搞什么结业典礼,现在日军登陆了都不知道,我们第一大队已经全军覆没了!他还在搞什么狗屁的结业典礼!”
“鲍长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杜隆基苦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