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清容什么都不知道。清容只知道王爷您在场上拿着性命发疯。”
被陛下唾沫横飞的骂了一顿之后,心情本就降到谷底的孟昭平更加烦躁起来。
蝉鸣声起,一阵小风吹过,孟昭平觉得凉快了些,整个人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向车厢里微微侧身,“是我不好。”
“那天知道你和徐叁郎饮酒我就不高兴,今天看到他找你,说要与你品茶,一来二去,你又说你不要那簪子了。”说话时从马车的座椅下拿出锦匣,开了匣子往里一推,“我就生气了。”
林清容扭头看去,那个匣子里放着的就是孟昭平说的簪子,蔷薇花的样子,花瓣叶片做的十分精巧,中间嵌的红宝石有盈盈光华,流光溢彩的好看极了。
“当时就想,你心里究竟想着谁。那天你说你想我,是不是骗我。你为什么不要这簪子了。”
“跑了那一场,陛下把我骂了说一顿,说我是个疯子,”说话时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低头看玉佩上雕的图案,摸着玉上石头的纹路,心里渐渐难受起来。“我也想我干嘛要跟那小子置气,可是来了之后你说你要走,我……”
孟昭平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觉得这会给她这块玉佩也不合适,又把东西收了回去。
余光偷偷往她那儿瞄,还跟刚才一样,侧身坐着,两眼不知道在看哪儿,反正就是不在自己身上。
想了想,期期艾艾的问她,“你还走吗?”
他这么一说,林清容自己也觉得没趣,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自己委屈是因为他。
其实,自己和他,心里还是有彼此的吧。
但是!林清容总觉得就这么心软了,有点太便宜他了。
“王爷!”林清容对着马车窗户开口说道,“这簪子,清容是喜欢的。”
孟昭平点点头,说了簪子,接下来就是自己了。
“可是,”说着起身半跪在马车上,“清容还是想回去,这园子,清容无福消受。”
听到这句话,孟昭平怒从心头起,伸手抓了她就要把她往外拉,林清容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往里躲,伸过去的手没抓到她的手腕,反而扯了她的袖子。
一个往外,一个往里,夏日里的衣裳,衣料本就轻薄,这样两边用力,林清容的一只袖子就被孟昭平从身上撕了下来。
女人宛如嫩藕一般的手臂就这么露在外面,两眼睁的大大像只小鹿一样。
半个身子探进马车的孟昭平马上就发现,做衣服时,身子与袖子相交的地方做的大了些,撕了袖子,便能看见那浅蓝色的抹胸和一起一伏的绵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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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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