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放心,我自会央人替她相看。”
暗暗舒了一口气,玉璇珠行动之间带了几分奉承之意,“那改明儿我就回长安跟她说这事。”
孟昭平对她说的不置可否,低头专心吃饭。
寝室里,林清容这一觉睡得很沉,睁开眼时外面已是正午太阳当空。
窗扇合上了大半,身下的被褥早已换过,干净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个被她捧在手里的锡壶,这会安安稳稳的放在窗下的矮柜上。
林清容想了想又躺了回去。
昨天明明不愿意,不过是被他撕了衣服,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呢。
一路上一丝不挂的被他抱着,在马车里挨打的时候还被下人们听见。
昨天的一桩桩一件件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想起第一件就紧跟着就是第二件,不去想都不行。
一想到昨晚上屋里明晃晃,又是灯光又是月光,他干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低头看自己身上,两侧的乳上,红红的全是印子,细细分辨,只隐约能看来哪些是手指印子。
林清容想起来昨晚亲昵时,他张口就舔流了自己身上的酒。
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酒,就那么好喝吗?
“醒了?”孟昭平端着个碗走进来,把床上的被子往里堆了堆,空出个地方后坐下。“这是璇珠熬的醒酒汤,管用的很,快喝吧。”
林清容想坐起来接过碗,想到自己还没穿衣服,这会要是坐起来被他看见……
怕了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那碗醒酒汤摇了摇头。
“这会酒醒了,就不喝了吧。”
看到床尾放着整齐的衣服,手伸到被子寻摸。
一番寻找之后,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你要是不想喝,那我喂你喝?”
昨天他喂自己酒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林清容心里一阵后怕,刚忙用被子挡在胸前坐起来,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瓷碗。
玉璇珠熬的醒酒汤浓淡适宜,尝着清淡中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喝完了汤,孟昭平在身后摸了摸,拿起一个淡绿色的抹胸递过去,“快把衣裳穿了,外面正堂摆午饭,吃了饭歇歇咱俩去园子里转转。”
接过他递来的抹胸,林清容不敢在他跟前穿衣,又不敢袒胸露乳的从被子里出来。
哼哧哼哧了半天,林清容嗫嚅着说,“你出去。”
“这是我的屋子,我为什么出去?”孟昭平的话到了林清容耳朵里,她只觉得这人无赖到了极点。
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在重译楼,一定要把这话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