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吱呀吱呀的往前走,孟昭桀将她放倒在铺了厚绒毯的马车上,捆了她的双手,压着她的双腿,瓷钵里的玉乳膏已经用了大半。外面市面上买不着的房中密戏之物,到了他手里用起来仿佛不要钱一般,看乳上抹的厚厚的那一层融的差不多,他又剜了出一些,在掌心焐热了揉到她的胸上。
一对乳儿被他揉的又酸又涨,尤其是当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乳尖时,激得她浑身颤栗,可甄慧月却不愿让他知道自己的反应,便死咬着牙不肯哼一声。
而孟昭桀也很有耐心,新婚之时夫人娇羞,床笫之间放不开,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让她知道男欢女爱的甜头。
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低头看她涨红的脸,揉进肌肤的玉乳膏渐渐起了反应,伸手去摸她腿间,原本紧闭的娇花不知何时开始往外吐着春露,一张一翕之间,潺潺春水自穴中而出。
打湿了胯下的软垫巾帕,湿漉了她自己的玉腿腰胯。
甄慧月羞得几欲昏死过去,她恨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若是可以晕过去,由着这个男人摆弄,便不会醒着受他这般侮辱。
偏偏自己还十分的清醒,甄慧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舌尖传来的温度,那湿热的舌顺着自己的锁骨,从中间往肩膀挪去,胸前是他的手。
掌上的茧子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软团的乳溢满了他的掌心,不知他何时解开了外袍,那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玩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自己腿间,直挺挺的,戳的她难受。
“混账东西,放开我!放开我!”不知是那玉乳膏闹得,还是旁的,甄慧月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扭动着想躲开一点,可是双臂被捆住使不上力,便是用力蹬动双腿,也轻巧被他制住。“这般羞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孟昭桀看她闹得厉害,本来就不想同她有所亲近,这会被她闹得更是兴致全无,“你要是真的死了,你爹该多失望。”
手在她腿上来来回回的抚摸,掌上给他的触感告诉了他甄家在这个女儿身上是砸了银子的,细皮嫩肉就不说了,若不是自小沐浴后就以香脂膏子抹身润肤,养不出这又滑又软的皮肉。
想到那日欲根在那蜜洞里的销魂滋味,孟昭桀心中一动,手指向那幽谷处伸去,两指拨开花唇,看到蜜汁从湿漉漉的穴口流出,就着那湿湿黏黏,手指只是一下就伸了进去。
吞了他两根手指的娇穴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一般,里面立时开始挤弄,孟昭桀一下就觉得头皮发麻,赤裸在外的阳物比任何时候都想挤进那花穴里。
下身被一男子这般对待,尤其是那两根手指,在里面不住地戳、抠、挠、拨,偏偏自己这身子还极为配合他,下身咕咕的往外吐yín 水,弄的他满手都是。
“住手!住手!”甄慧月觉得自己应该在yín 水倾泻时晕厥过去,偏偏她那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从蜜洞处传来的快感,更可恨的是,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里就好像点着了一般,一股邪火从那烧起来直冲头脑而去。“我爹若知你是这般禽兽行径,定不会起与结亲的心思。”
说完,甄慧月深吸一口气,咬牙扭腰摆臀,试图挣开他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