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一开始，黄雨萌就遭遇了自己第一个职业灌酒。
方皓以就坐在一边看着，也不拦，酒杯举到自己的唇瓣边，细细的品味着那红酒的滋味。
谈话的人一开始都还很正经，随着饭局一下下进行，渐渐的就有些飘了。
“听说方总唱歌很好听，要不然一会儿开个包间去唱歌吧。”黄雨萌不着痕迹的挡了好几杯酒后，忽然听到一个人开o提议。
她下意识的觉得方皓以不可能答应，却不想方皓以只是凤眸微眯，仍笑眯眯的道：“行啊，既然吴总那么有兴趣的话，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了。”
黄雨萌几乎对面前说话的人表示不敢置信，她瞳孔骤然一缩，不过随即恢复自然。
等真的到了唱歌的包房，她才知道方皓以没有开玩笑，他在饭局上没喝多少酒，却在唱歌这包间里喝了不少，那些人每个都笑眯眯的，默契的不谈投资兼并的事。
黄雨萌静默无声的在一旁看着，方皓以没有赔笑，只是一直和和气气的坐在一旁，旁边的人给他点了几歌，还故意让两个人合唱了一曲。
方皓以是个什么态度来应对，黄雨萌也用什么来应对，两个人之间不自觉的形成了一个默契。
等到这场荒唐的唱歌结束后，看到了那合同书上签下的名字后，黄雨萌还有些懵。
把人全部送走后，方皓以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
走出门o，吹了会儿冷风，黄雨萌跟在他身后坐上车。
“老板，您没有必要这样对他们。”两人浑身都是酒气、烟味，瞧着方皓以仰头靠着，黄雨萌轻声说道。凭着公司的能力，方皓以绝对不需要这么低三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