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转身体,闻到熟悉的味道,咕哝道:“无言,你胆子好大,竟然敢爬床……”
半睡半醒时的声音软乎乎,像在撒娇,格外令人心痒。
江无言委屈地半趴在她身上,控诉:“不许你去相亲,不许你看别的男人。”
这是吃醋了。
苏锦书轻笑一声,以手推他:“好,我答应你,快回去睡觉。”
江无言静默半晌,抑制不住嫉妒心的折磨,忽然将手探下去。
苏锦书知道拗不过他,和他做这种事又不止一次两次,索性放松身体由他折腾。
只是这次不比以前,隔壁就是父母房间,两个人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紧张之外多了一丝别样的刺激。
弄完以后,各自出了一身的汗。
江无言鼻子抵着她锁骨,蹭来蹭去,黏黏腻腻的肌肤紧紧相贴,格外亲密似的。
他忍得难受,过了很久,像是终于做了个重大决定,低声说:“阿罗,我想我可能忍不了了。”
下身向她挨了挨,告诉她自己有多渴望。
苏锦书有些疲累,闭着眼问他:“不等结婚了吗?”
“不等了。”江无言一下又一下舔舐吸吮着她的脖颈,在上面印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标记,“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委委屈屈,说不出的可爱。
苏锦书被他逗笑。
江无言看着她笑了半天,不高兴地顶了顶她细滑的大腿内侧,催促道:“行不行嘛?”
热乎乎的硬物隔着条内裤,向她诚挚地出恳请。
苏锦书禁欲许久,又怎会把送上门来的肉往外推,于是抬起腿,勾住他的腰,声音很小地说:“那你慢一点。”
毕竟这具身体是第一次。
闻言,江无言的眼睛立刻亮起,红着脸拼命点头,然后麻利地脱掉身上唯一的遮蔽,沉下腰贴近她。
他调整调整位置,肉茎在仍然湿润的花穴附近戳来戳去,充满求知欲地问苏锦书:“是不是这样?我的姿势对不对?”
苏锦书被他问得又羞又窘,咬着唇点点头。
又戳了半天,江无言一脸无措地求助她:“我……我怎么进不去呀?”
苏锦书被他顶得痒,忍不住笑出声。
原来旖旎的气氛散了个一干二净。
江无言恼羞成怒,气呼呼地说:“你别笑!哎呀别笑了!”
忽然,guī_tóu 顶在穴口,他精神一震,立刻用力挤进去。
苏锦书只觉穴内又酸又涨,不由止住笑容,闷哼了一声。
钻进狭窄的甬道后,很快便遇到一层阻隔。
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本能便促使他往前,冲破了障碍。
“疼!”苏锦书惊喘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腰,不让他往前,“疼……”
江无言懵住。
好半天,他才明白过来,低着头难以置信问:“阿罗,你……你是……”
竟然是第一次吗?
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这样鲁莽仓促毫无所知地夺走。
他慌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下身再不敢动弹,一迭声地喊:“对不起!我……我……”
惊慌愧疚到无语伦次。
他太笨了,把事情搞得这么糟,听说女孩子第一次时候的体验和感受特别重要,他刚才弄得她那么痛,她以后会不会性冷淡啊?
苏锦书这时候已经缓过来气,看了看一脸晴天霹雳的男孩子,到底不忍心苛责,低声道:“我好一些了,你慢一点好不好?”
江无言回过神,听明白她的话,难过和感动同时胀满胸膛,不住吻她,边吻边道歉。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下,不要再做了,她会疼。
可完全占有她的诱惑实在太大,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说:插进去。
始终昂扬的硬物回应般的,在她体内动了动。
江无言紧张兮兮地问她:“我还可以继续吗?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这句话有多违心,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苏锦书偏过头,咬住被角,含混道:“你继续。”她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会出声音。
将胳膊伸过去,替代被角的位置,他道:“疼的话,就咬我。”至少他可以陪她一起疼。
苏锦书点点头。
然而他终究是不敢再冒进,将空余的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轻轻揉弄敏感的肉珠。
头也埋进她胸前,用尽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取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