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碎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明显,透过幽暗的天光,他看见她脸颊潮红,眼睛里燃着蓬勃的野火。
猛兽挣脱枷锁,破笼而出。
他蹂身而上,将她压制在身下,双手紧紧捧住她的脸,专注而凶狠地看着她。
“我是谁?”他问。
苏锦书的眼神茫然了一瞬,张开花朵一样的唇瓣索吻。
“我问你,我是谁?”他往后撤,避开她滚烫的气息。
她皱起眉头,声音有些哑,却可怜可爱:“季……季棠……”
下一瞬,便被他炽热的情潮吞没。
身经百战的男人,年近三十,已不再是毛头小子,自然更懂如何让人快乐。
她紧紧攀着他肩背,像一艘随波飘摇行将散架的小船,除了抓住他不放,什么都做不了。
“你考虑清楚,我这里从不许人走回头路。”说话间,他已经解去她外衫。
苏锦书只是一迭声地喊他名字,双腿隔着衣料在他腰间乱蹭。
季棠不再犹豫,一边狂吻她,一边将手往下探。
他打定主意,只用手帮她纾解出来,绝不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占她便宜。
没想到,那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你!”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紧接着,为了验证那个几乎不可能的猜测,他粗暴地扯松她的衣带,将中衣也一并除去。
然后……他看见了她凶前缠着的白布。
脑中轰然一片。
她却起了脾气,在他手下翻腾起来:“到底做不做……你是不是男人?”
这药姓着实霸道得很,她头一次被弄得这样狼狈。
“你说什么?”季棠眼里泛起危险的光芒,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尤其这还是出自他喜欢的人之口。
苏锦书瞄了瞄他下身,挑衅道:“季棠,你是不是不行……唔……”她被他死死堵住了嘴。
既然她是个女儿身,之前困扰他折磨他的所有心结自然迎刃而解,他不再顾忌什么,三两下便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不大不小的玉ru,形状却甚美,顶端早在春药的效用下凸起挺立,他的大手覆上去,立刻感觉到她微微颤了一下。
原来试图取悦她的另一只手并未改道,向着花间泥泞之处长驱直入,食指浅浅探进花xuan,很快触到一层阻隔。
他忍住耸动的yu望,缓缓抽送起手指,不时在ro壁上抠弄,细心观察她的反应。
可她却不肯给他慢慢来的机会,赤裸细嫩的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不满地嘟哝:“好难受……给我……”
额角渗出汗水,季棠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本来不想和她生实质姓的关系,可她这样勾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她再度催促,带着哭腔:“快点……呜呜呜……季棠……进来……”
双腿大张,xuan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黏液,热情地邀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