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yu多日的yu望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借着花xuan内的滑腻,他毫不费力地再次抽送起来。
这一次却不比刚才的兵荒马乱,他着意拿出十二分手段,探索起青涩的身ti,在每一个角落驻足试探,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对着那一点动强烈攻势,她的身ti很快瘫软下来,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娇吟着,时不时出几声讨饶。
犹觉这样不够尽兴,他轻松将她抱起,迈步下床。
她尖叫一声,失重的恐惧感令花xuan越紧缩,双臂牢牢抱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得更紧。
季棠托着她软嫩的雪臀,边走边抽送,一路走到对面放着的金丝檀木椅上,方才把她放下。
将她双腿抬高,架在两边扶手上,他低下身,双手扶住靠背,开始又一轮的抽ca。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饶是药姓尚在,她也有些受不住,一个劲往后缩,可身ti被他禁锢在一方小小的角落里,根本退无可退。
她颤声告饶:“季棠……我不行了……我们换个姿……姿势……呜呜呜……好不好啊……”
“不好。”季棠板着脸,每一下都顶在她身ti深处的那一点,把她弄得又酸又麻,手脚无力。
他的第二次格外持久,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才闷哼一声,再次喷she在她ti内。
将软绵绵的她抱在腿上坐好,他的凶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手伸下去,探向她的花xuan。
她哆嗦了一下,呜咽道:“不……不要了……”
“我帮你清理一下。”他低声道。
花xuan附近全是溢出来的白浊,散出一种腥膻之气,气味十分浓烈。
食指和中指撑开已经肿起来的xuan口,里面浓稠的液ti缓缓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有些太靠里面的,无法自然流出来,他将两指并拢,ca进深处往外抠挖。
动作间,不免刺激到残毒未清的身ti,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窄窄的甬道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手指。
他的阳物应声跳了跳,再度挺起来,从她双腿间穿过去,顶住红肿的贝ro。
她立时僵住。
低笑声传到她耳边,他抽出湿答答的手指,顺势将ro茎ca进去,道:“再来一回吧。”
“不……不要了……嗯……”她有气无力的阻拦很快被他镇压。
窗外雨声渐起,彻夜未停,玉兰花苞吸足了水分,颤颤巍巍地绽开满枝芳华。
天色微微白时,季棠抱着已经脱力了的苏锦书,从原路返回密道,对等候多时的众人道:“院中所有人等全部活捉,等我亲自来审。”
心腹看见他只穿中衣,颈侧有血,不放心地跟上来道:“大人你受了伤?属下去找大夫来。”
又看见他腰部的衣襟上也沾着斑斑点点的浅红色血痕,不由惊道:“大人你腰腹也受伤了吗?”
季棠的神色微有一些不自然,怜爱地看了眼窝在他怀里被深紫色衣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苏锦书,低声道:“让大夫直接去府里。”那药姓太烈,他也着实担心她醒来会有什么不适。
奇怪,现她的女儿身,他本应怀疑她是别有所图故意接近他的,却偏偏一点戒心都生不出。
甚至于,就算她说要来取他的命,他也甘之如饴,给她递刀子都没关系。
她是他命里的魔障,一旦遇见,再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