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锴之是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就算他再表面再正儿八经,再傲然正气,对性,依然是好奇的。他也妥妥在家里看过片子,也靠自己万能的左手解决过,比起那些接着释放的血气方刚的男生,他多的是一份自我控制力。所以面对诱惑,他能泰然自若,能恪守底线。他很明白,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天,不过是理智偶尔出走,他下次能做到更好。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那一层柔软时,理智再次崩盘。
“好痒……你帮我挠挠。”她轻柔地说道。眼里半是含羞的诱惑,半是深藏不露的挑衅。“学神,你不会怂了吧?”
林锴之不吭声。有她牵引的那只手突然脱离了她的控制,自顾自股罩住了整个花户。上头长了些小绒毛,被手掌轻轻刮过,就瘙痒莫名。
之瞧见男生咬住了腮帮,手掌按住那地儿就开始一顿乱揉。那处的神经得有多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弄得又红又肿,手指还扳开了那两片花瓣。虽然都是纸上谈兵,女生这儿的构造林锴之还是清楚的,也不至于跟个二愣子似的。
“嗯~”白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纸老虎,人家一上真架势,她便没有招架之力。
冷,双腿大张着,下头凉飕飕的,似有冷风吹过。她也是存着一股劲儿,要和林锴之一较高低,谁知道他居然反客为主。痛,手指不打招呼就挤进去了那干燥地儿,要知道两人之前除了斗狠可没调过一句情儿,可不干涩吗?白洛这时也较劲,硬是一声不吭的咬着唇。
林锴之见她微微皱眉也知道是他鲁莽了。他不知道白洛是不是跟传闻中一样水性杨花,但潜意识里更是把她当做一多娇花去爱护,跟前阵子的漠视冷待截然相反。
“我轻点儿~”他瞧见女孩眼里的泪花,凑在她耳畔哄道。
“谁要你轻点。”白领不领情,直接给他甩了个白眼,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
天知道,林锴之多想去轻轻她,哄哄她。可是老师火眼金睛,要是真弄出来什么动静,两人都不要做人了。
他放轻了自己的力道,用手掌轻轻拢住娇嫩的花户,不再粗鲁地揉捏着,而是轻轻覆盖着,缓慢地磨蹭着两片花瓣。
女性这个时候总是会异常敏感,她察觉到了他的态度,也感受到了那一处暖烘烘的,罩着她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像是冬天靠着火炉,悠然躺在沙发里那种舒服。
终于,女孩不再像只炸毛的猫。这让林锴之松了一口气。
听说你想睡我?(十三)h
好不容易顺好了小猫的毛,手指也不再安分地待在外头游荡。约莫着女孩应该来了感觉,手指沾上了滑润的yín 液。
“你湿了。”他嘴角一弯,眼里夹杂了几分得意。
手指分开触感娇嫩的花瓣,往更深处探索。胸上好歹女孩还自己偷偷摸过几次,这一处儿,除了清洗的时候会碰到柔软的花唇,里头,从未进过一丁点儿物什。
“我会轻点儿的。”他的指腹摩擦着外围的嫩肉,女孩明显刺激性的颤抖了一下。
一开始,林锴之还以为是自己动作鲁莽了,弄疼了人家,因而,手下的力道越发轻柔。过一阵子,他摸清了女孩的身子以后,才知道,都怪她过于敏感。
手指在洞口试探着,小幅度地chōu_chā 着,那处儿,就跟个小嘴似的,一张一合,shǔn xī 着,好似要把外围的手指给吸进去。
林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