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小嘴,不合时宜地,一张一合,就跟喂不饱的婴儿似的。那儿颜色生的那么美,粉粉嫩嫩的,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红肿一片,里头还有一颗探出头来的珍珠,调皮地打招呼,手指一转,就准地掐住了那颗小豆子。
引得女孩又是一声低呼,连哀求都婉转了几分。
这般活色生香叫人怎么能撂开手。他难道真是那不为美色所迷的柳下惠?
粗糙的指腹摩搓着娇嫩的内里,女孩小腹跟着一一缩,那嗷嗷待哺的穴口,竟也开始shǔn xī 游离的手指。
竟然它如此迫切,林锴之也不客气了。挤进半根手指,微微这贪吃的小嘴。
“怎么?这么饥渴?咬的我都疼了。”他故意刺激女孩,手指还不忘在穴里勾刮着。
.听说你想睡我?(十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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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闻言一窒,里头绞得越发紧致。她嘴里照样唤着林锴之的名字,只不过时断时续,语调娇软,更像是情人的缠绵呢喃。
她甚至想,就算林锴之不喜欢她,但是对她身体很着迷。这也算得上一种喜欢吧,在他掀起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地高潮时,白洛沉迷其中,没空替自己悲哀。
他似乎不急着享用这饕餮盛宴,哪怕下半身早就肿胀不堪。
手指依旧有节奏地勾刮着花穴的内壁,指腹擦过凹凸不平的褶皱,引起女孩的尖叫声。那颗红肿的小豆好似会讲话,被轻轻一捏,嘴儿一张,吐出一口晶亮花液。
“白洛,这儿好可爱!”他显摆似的将花瓣掰开到最大角度,生怕女孩没看见自己那张yín 荡的小嘴。
白洛扭过头去,不愿再看。
她还沉浸在被亵玩的侮辱中不可自拔,下身好像被火热给抵住了。
一个又粗又长的紫红色棍状物紧紧贴在花缝之间。热滚滚的感觉,烫的白洛浑身发软,这比修长手指有威慑力多了。
“别~”她心里一颤,林锴之这是要动真格了。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盯着秀丽的小脸,薄唇压在红唇之上,后腰一挺,挤进去半根棍身。
“唔~”她的痛呼只留下半个音节,身体好像被利器贯穿,那痛感,犹如割肉,从花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到全身。
四肢被牢牢桎梏住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嘴里探进来的舌,搅弄着她毫无抵抗力的香舌。白洛心里不满,私处闪躲,被他强势的姿态逼得节节败退,最终,还是被他卷住了舌。它像个获胜的jūn_rén ,在战地寻找自己的战利品,在此肆无忌惮地扫荡着,贝齿,上颚,红唇,没有一个部位逃出了他的虎口。
这一吻,险些让她断了气。
“混蛋~”吐气早已气若游丝。
“对,我是混蛋,专门干你!”他眸子闪过一丝狠厉,身下的绞弄让他青筋暴起。
一只手,探到了穴口,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