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那日之后,每一夜,脑海里都是女人秀气的小脸上不甘的泪水,诱人的身段,躁动的空气。
她一来,犹如长年被禁锢与地牢的犯人终见天日,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以吻封唇。堵住了她一张一合的讨厌小嘴,这张嘴,听起来烦人,亲上去,香甜如兰。
“别哭,好不好?我会轻轻的。”他在耳边呢喃。
双手被桎梏,身体各个部位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脖颈,柳腰,胸腹,都被细致温柔的吻过。”宋桀。“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嘘!乖乖享受。”磁性而蛊惑,犹如撒旦在引诱无辜的人民。
阮安安却在这语气里绝望。他的眼里写满了势在必得。阮安安消极抵抗,别人不都说,男人不喜欢床上死鱼似的女人嘛?那她就要做条死鱼。
宋桀哪里不知道她的小把戏?握住了一团乳,指尖摩挲着顶端红梅。
“安安,你看,像不像个大白兔?”他揉着两团乳儿,堆在她眼前。
阮安安不理他,将头扭至一边。
宋桀完全被手上滑腻柔软有弹性的双乳取悦了。双手使出万般花样,将其揉捏出千百种形状。并乐此不疲调戏道:”看看,这小可怜,眼睛都红了。“边说边捏起两只粉嫩乳尖。
“嗯~”阮安安溢出一声痛呼。这混蛋……
“是不是我力气大了?”宋桀摆出一副无辜懵懂的状态来,掐着乳尖的手还重重一拉,硬是将椭圆形的双乳扯成了三角锥。眼里的笑意出卖了他。“那我轻点儿?”
指腹转而轻轻揉搓顶端,“这样力道舒服吗?”
“安安,你怎么这么敏感?我就摸了你奶儿,身子就颤个不停?”
“宋桀,你能不能闭嘴?”阮安安双眼发红。让她生气的是身体的奇怪反应,为什么他轻轻一揉,身上汗毛竖起,所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指腹来回在红梅上拨弄,身体里涌起一股奇妙的电流,流进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好似嗷嗷待哺。
“安安,你好无情,昨天还亲亲密密喊我’哥哥‘,怎么现在就直呼其名了?叫声哥哥来听听?“宋桀真有当恶霸的天分,台词顺手拈来。
“臭不要脸。”阮安安可不买他的帐。
宋桀冷哼一声,待会儿有你叫的。
“安安,你说你这么敏感,xiǎo_xué 里不会水流成河了吧?”他得意道。
阮安安脸色一变,这厮笑得太贱了。
“别急,我来帮你擦干。”他的目光下流地在女体上流连,“谁让我是你哥哥呢?”目光意味深长。
好贱!阮安安发誓下次一定在他饭里下泻药。
她还没腹诽完双腿就被人打开,身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她好慌!
“宋桀,别这样,我求你了!”她哭着求道。
“安安,别怕,每个女孩都会有这一天,我不会伤害你的。”宋桀难得正经地轻声道。
亲爱的妹妹(二十一)h
宋桀见到眼前的美景还能出口安慰人实在难得。
两片浅浅的粉丝花瓣闭合着,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味道香甜粘腻。上头稀稀疏疏长了几根弯曲杂乱的毛发。宋桀坏心轻轻一拉,女孩立刻瑟缩着娇吟。
“安安,我要探蚌取珠了。”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
阮安安往下看,只见双腿之间卡了个黑色的头,他贴的很近,又短又粗的发丝浅浅刺着她的大腿肉,又痛又痒。
“宋桀,你就是八婆,话真多。”
“安安,你就是个宝贝儿,水真多。”宋桀这糙汉不管三七二十一摸了下花穴就朝着安安扬手,上头亮晶晶的。
阮安安心里又怕又慌,宋桀天生就是个没皮没脸的玩意儿,骂他”混蛋“、”王八“都是笑嘻嘻的,就是这手上歇不得半秒,摸得阮安安战栗不停。
大便宜都占到了,他才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事儿。大掌牢牢贴住花户,对着缝儿狠狠一揉,阮安安骂人的语调都一波三折了。
指尖一勾,柔软的花瓣便分开出一个幽深的小洞。手指抵着那个洞儿,挤了进去。
“宝贝儿,你好紧。”他拍拍女人的臀,将她的腿拉到更开。
“嫌弃你丫的就滚远点儿。”阮安安心烦意乱,陌生的情潮犹如大波大波的黑暗乌云,一层层往她奔涌而来。
宋桀嘿嘿一笑。”亲爱的妹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哥哥疼爱你还来不及呢?“说着手指上加了点力道,往里头一挤,两个指节被吞没。
这姑娘,花穴生的致。花壁上褶皱繁多,蹭着直接来回摩挲,深点儿那处仿若会呼吸,含着他指尖,密密咬合,一一缩,进退维艰。
“你少罗里吧嗦。”阮安安是听不见任何甜言蜜语的。她的心犹如烈焰燃燃,火苗蹭蹭往上涨,她恨不得一脚将人踹飞。
宋桀忙着调戏人家,也不斗嘴,直接上嘴。含住了两片娇嫩的花瓣。
这温润湿滑的触感让阮安安脑子一震,某个柔软不明物体一个劲儿往里抵,阮安安惊吓般弓起身子,“宋桀,你发什么神经!”
身子开始狂乱地扭动,宋桀像只勤劳的蜜蜂忙着shǔn xī 花液,一不留神,牙齿重重地撞在了探出头来的珍珠上。
阮安安被这猛烈的快感刺激到浑身一颤,嘴里一声低呼,重重摔倒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
宋桀这个人哪里不知道她是动情了,再接再厉咬住人家的红豆,坚硬的牙齿反复咂咬着最敏感的地带,花穴果然就就跟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儿汩汩地往外流。
“宋桀~”她愣愣地盯着旁边的床灯,昏黄的灯光罩在莹润的小脸上,暧昧谴倦,连声音都开始有气无力。
“在呢。”宋桀忙着逗弄这敏感的红豆,含糊回道。
阮安安以为这就是最高潮了,当那不明物体绕着xiǎo_xué 打圈儿时,她心里泛起一种巨大的不安。
“宋桀,你不就是要做吗?那就做啊,你别这样好不好?”
亲爱的妹妹(二十二)h
女孩退让了,语气娇滴滴,惹人怜惜。
“妹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宋桀百忙之中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泛着水光。“你不是很喜欢吗?”
阮安安气恼道:“胡说?我哪里喜欢了?”
宋桀也不和她争辩。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阮安安还生着闷气呢,突然感觉身下被抵穿了,温热柔软的舌滑进了紧致湿滑的xiǎo_xué ,舌尖上原本不明显的凸起重重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给女孩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
最开始,是浅浅的摩擦,犹如春日细雨,稀稀拉拉,擦过几个敏感带,血液里的炙热情潮被唤醒,最后,是急促的chōu_chā ,抵着那凸起的嫩肉,研磨舔舐,阮安安只觉得脑海里烟火朵朵,姹紫嫣红。
半晌,阮安安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一言不发。眼角微红,泪光点点。小腹还因为高潮余韵急促缩着。
宋桀怜爱地低下头,亲亲她的唇。
阮安安转头,避开。“你别亲我,脏。”
“哈哈。”宋桀气笑了。“我都还没嫌弃你,你怎么嫌弃自己?”
“你敢嫌弃我?”阮安安捏着他的耳朵。宋桀善心大发,高潮之后,解放了她的双手。
“不敢不敢。”宋桀摇着头,往她两乳上蹭。
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娇羞闹别扭似的。一想到和宋桀谈恋爱,阮安安一身恶寒。
宋桀身下早就肿胀的不像话,将其从内裤中释放出来便蓄势待发抵在馋嘴的花穴门口。那张小嘴,很是识趣,一张一合地shǔn xī 着顶端,犹如饥饿的孩子舔舐的美味的棉花糖。
“安安,你上头这张嘴硬,下面都是软的很。”宋桀得意地扬扬唇,一接受来自安安的怒视,身下便条件发射般往紧致里头挤。
“哼!”阮安安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安安,你觉得你不理我我就会对你没兴趣吗?”他捏了捏调皮的乳上红梅。“安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你知不知道,你一瞪我,我这小兄弟,就硬的发疼。“
阮安安刚想瞪他,一理会话中的内容,便敛了眼神,不愿再看他。
“第一次都有点疼,你忍着点儿。”他揉了揉女孩柔软却凌乱的发。
疼痛,犹如身体被利器劈开,钝刀在血肉之躯之上研磨。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染湿了鬓角。
“别哭,我轻点儿。”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细腰,薄唇流连在丰润饱满之中。
很奇怪,阮安安居然从这句话中体会到了心疼。大约是真的疼昏头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果然是尤物,被包裹的紧致简直令他发狂。宋桀掐着柳腰,恨不得立刻开始chōu_chā 。
可女孩苍白着一张小脸,眼泪不止。
真有这么疼吗?宋桀没做过女人不知道,不过他也疼,爽到疼。
亲爱的妹妹(二十三)h
手掌揉搓着一团丰腴软肉。薄唇吻遍了脖颈,侧脸,香肩……他热情似火,温柔备至,阮安安脑海里居然冒出一个词,“相濡以沫。”
那一刻,阮安安被蛊惑了。她居然从一个浪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安宁。
他藏在她的身体里,温柔缓慢地律动,就像是大海的波浪,轻柔地拍在沙滩上,每一颗细沙被柔软地洗涤,每一阵微风都在亲和地打招呼,
她听见自己心里的那只小鹿,怦怦乱跳,下一秒,就要将她的抵抗撞倒。
宋桀心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温柔,犹如利剑,直指红心。
他掐着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将自己往更深处送。紧致热情的媚肉将他整个包围,他享受着极致的包裹。”亲一下?“他捏捏她充血透明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