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莫名脸红:“左总,太太让我来接您。”
“她回家了?不是说直接来公司吗?”
“太太是这么说的。”
左立尧莫名兴奋:“接我去哪?”
助手脸则更红:“到了您就知道了。”
广场人不多,玄白露站在水池的边上恍若隔世,如今想要进入狐狸台的唯一方法,也就只有她手上的这枚月戒了,两年前在菲尔的坚持不肯下,左立尧只得先把台下的多方洞穴封掉但是保留了那一座城堡一样的中心位置。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真是,竟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搞一些大胆的动静了么= =
助手把左立尧送到地方就立刻溜了,只留下他一人望着那已成干涸的空水池底不知该哭该笑。
笑的话,他还是有点顾虑她的身体,哭的话,他明明知道这下是要艳福不浅了。
还真是令人纠结,下体也沉甸甸的,要命。
一路走下去,燃成一排的红烛欢迎着他的到来,她似乎有意要与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几次寻踪未果,左立尧对着铜镜一笑,就着床榻抬腿躺下:“别玩我了,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一边的纱账中立刻闪现出一个身影,左立尧同时看直了眼睛与老二,下身噌就挺了起来。
玄白露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薄纱,不待揉取便自由凸立的两颗奶头若隐若现,挑战着男人的威望。
他伸手将她拉到身下,紧揉住那白皙柔嫩的奶子,身下的昂扬大物径直挤进她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小内裤肆意顶驱,那个地方湿意涟涟,他浅呜了一声将她抱起,张大口含住半个奶子用力吸舔,
他的舌尖仿佛有魔力,她被吸得双眉蹙在一起张嘴嗯哼着,真可谓春光无限,欲到不满之处她还自己托起奶子往他嘴里倾送
左立尧迅速脱了裤子,她的xiǎo_xué 已经被他蹭得一阵汪洋,在又少了一层布料的阻碍之下ròu_bàng 用力地简直要把这阻碍给直接穿破了,她被顶得又痒又热,花穴口紧紧吸住一缩
他受不了了,积蓄了两年的欲望之火:“啊~老婆宝贝儿,你真销魂!我现在就要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