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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箫没想到这短短数月自己竟然对他的身体迷恋成这样,竟好像除了他,什么人都不够味了,非但不够味,自己是去尝一尝的兴趣都没有。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就这样把西门晴找到,逼迫他面对老公老爷过世的事情。南宫墨萧下意识是不信西门晴毒害了父亲,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能洗脱他的嫌疑,若是他能等到他回来,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还他一个清白,现在他走了,任谁都会认为是畏罪潜逃的。


南宫墨箫一个头两个大,又唤来了王神医寻问父亲过世前的细节。那庸才只会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地重复着穆英草有毒,再问多的,简直是抖如筛糠,真不知他是心里有鬼还是别的什么,为何惧怕成这样。


南宫墨箫既然对王神医有所怀疑,便给四川唐门去了一封信,让他的好友唐家老三唐逸川详细地给他解释下穆英草如何做毒害人。


唐逸川没有怠慢,到他的信后立马洋洋洒洒地详细介绍了一下穆英草,并指出西门老爷死前的异状并不像单单服食了穆英草所致,倒是像服食穆英草后又服了另外一种叫千紫红的药物。千紫红本来也不是毒药,但如果和穆英草一起使用,对于哮症病人那就是致命的了。只不过这种混合毒的使用方法,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穆英草又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连唐逸川本人都没有使用过,所以对具体的效果所知不多。


南宫墨箫读完了唐逸川的信,眯起眼睛,心里思索着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既要害了他父亲又要顺便加害西门晴。此人必定也是通晓医理又熟悉南宫家的人,又联系到王神医那畏畏缩缩的做贼心虚的样子,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可待南宫墨箫再传唤王神医,王神医的小徒弟已经在为王神医敛尸首了。


这王神医听说是被剑术高手一剑毙命,那歹徒下手又毒又狠,王神医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见了阎王。朝廷不管江湖之事,王神医的小徒弟也没有能力帮师傅报仇,只能散尽了王神医的金钱给师傅风光里入葬。


线索断在了这里,南宫墨箫只能广发江湖贴,委托武林中人寻找西门晴的下落,现在知道当时真相的人可能只有他了。


季节转眼便进入了第二个秋天,这一年他日日夜夜想着西门晴,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否也如自己这般惦记着自己。他白日处理南宫家的营生和练功,夜晚便睡在西门晴以前睡过的客房,盖着他盖过的被褥,还将自己心给他做的衣物垫在枕巾之下,唯有闻着他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似的。


这种明显的眷恋反应,西门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丈夫心里在想着谁。原以为使计赶走了西门晴,虽然没有杀了他,但至少心头大患去掉了,丈夫那被他迷惑去的心神早晚还是会回到自己什么。


可是现在呢?南宫墨箫已经一年没有与她同过房了!给他父亲守丧的时候她还能理解,之后南宫墨箫就只在客房中睡,连两人的卧室都没再进过。这些日子南宫墨箫非但未和她在一起,也未和任何人肌肤之亲过,难道是为了那个贱人守身不成?


真是可笑!她堂堂西门家的三小姐,武林中数得上名号的美女,如今只能独守空闺,连暗示自己相公回房都被他直接当做耳旁风,转了别的话题略过去。


不同房,就没法生孩子,一个无所出的女人又如何守住丈夫的心?西门盈去找西门老夫人哭诉,老夫人在南宫老爷过世后已经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了,也给与不了她想要的支持。西门盈趴在床上委屈地纵声大哭,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不一剑杀了西门晴那个狐狸,如果他死了,那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屈辱。


?


24。寂寞难耐


在武林人士找西门晴找疯了的时候,西门晴正住在人迹罕至的万蝶谷,每日给师傅做些打扫或者磨药的工作,不是很累也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万蝶谷有时会有人慕名而来求医问药,有些简单的活儿师傅也都交给他去应付,就这么时间一晃而过,竟然离他从南宫家出走过了大半年了。


随着孩子在他身子里成长,有时还会在里面有所动作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他渐渐地感觉到孩子和他生命的联系,对这个小生命的出世也更是期待了。可是师傅说,他身子底子不好,又以雌雄同体之身怀孕,生产必然比寻常女子难上很多,为了让他顺利生产,师傅每日都给他调制特殊的药物,还让他在一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千年古木做的木桶里天天浸药浴,几个月下来,只感觉皮肤竟比之前还吹弹可破,气色什么的比怀孕前好得多。


西门晴的小腹已经隆起了,怕被人看出异样,柳宜生不让他再见外客。


白天活动,还不觉得肚子大,可一旦晚上躺在床上便能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里像是进了个球,有点可笑又有些可人,他满怀爱意地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对未出生的宝宝说:“孩子,爹爹对不起你让你一出世便没了父亲,可爹爹会好好地照顾你疼爱你,绝不让你和爹爹小时候一样受苦。”


想到孩子的父亲,西门晴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是低估了自己对妹夫的依恋,以为那段纠缠也只是露水姻缘,待自己在这山谷中住的时日长了,便能把他给忘记,自己带着宝宝,和师傅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他却是想念南宫墨萧想念的发疯。夜深人静,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的时候,不但心里酸酸楚楚,甚至连身体也……


怀着孕的男人还欲求不满,这种事情让西门晴怎么好意思承认,只能逼着自己快快入眠,把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才好。


他夜晚睡不好,白天起床脸色又差了起来。柳宜生阅历无数,怎么能看不出自己这小徒儿这是思春了吧。


那日西门晴正在给整理草药,柳宜生也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扔了一本书给他。那书封面上写着龙阳图鉴,往里边一翻阅,西门晴的脸都快烫得能烧开水了。


“师傅……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他像丢掉烫手烂山芋一般火速把图鉴给丢在了一边的药框里,桃花眼大睁又羞又恼地看着柳宜生。


“行了,师傅也是过来人,孕期的时候身子容易寂寞难耐,你且看着这书自我纾解,不然憋着对你和对孩子都不好。”


“什么叫过来人……啊不对,我,我才没有想做这种事情……”西门晴摇头否认自己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欲念,就算有也不会当着师傅的面承认,这种事情又如何可以随口说出来?


“咳咳……”柳宜生像说什么说漏嘴一样,尴尬咳嗽两声,道,“乖徒儿这没什么可害羞的,都要当孩子的爹了,每个人都会有需求……师傅要下山一次,大概五日后回来,你且在这好好给师傅看家了,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柳宜生说完便使出轻功迅雷不及掩耳地消失了。西门晴看看躺在药框里的书,告诉自己不能如此不要脸看这种图,心里又有一个小毛爪子在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尖尖,诱惑着他去拿起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一眼又一眼就看出了火,连手上的活都干不下去了,只能烫着脸坐在后院里师傅常坐来晒太阳的太师椅上一页页的往下翻。


西门晴的心都跟着椅子摇荡,这究竟是谁如此不知羞耻画出这样的东西?两个男子在图中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交欢着,这也就罢了,结合的部位竟画的如此清晰,连如何进入如何拔出的都一清二楚,被欺负的那个男子脸上欢愉的神情,一看便知道是十分享受的,也许还被顶到了让他也受不了的地方,西门晴回忆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战栗感,连眼睛都湿润了。


图里的有些动作和姿势,妹夫也是对他做过的,比如这种把他一只腿夹在肩膀上,另一只腿圈到腰上,站着的姿势,又比如让他倒立一般躺着,从上往下狠狠欺负他的姿势……那个姿势进入的极深,可能他当时的表情也和画中男子没有什么二致。


这样一想,不但眼睛湿了脸蛋红了,下身那个没出息的地方也挺了起来,更不提底下黏腻的湿意了。


?


底下涨涨的,痒痒的,一个怀着孕的男人有这种动情的身体反应本来就是很不堪的事情。西门晴试图忽略那奇怪又熟悉的感觉,可只要看着那书里两人叠股交欢的姿势,放浪享乐的表情,再联想到妹夫在自己身上干的那些下流事儿,那水儿是止都止不住地流出沾湿了他的亵裤。


底下湿着难受,西门晴一手捧书,一手探到下身去,原本只是想把那些水给刮掉,不然黏腻着多不舒服。可手刚越过肚子碰到挺起的东西,一股战栗的快感瞬间从下身传来,酥酥麻麻地电着他的脑子,神智也立刻不清醒了。


25。自我抚慰


就摸一摸好了,忍了那么久,摸几下也不会怎么样的。西门晴已然被刺激的情欲征服,他欲火滔天,心里想要的紧,竟不顾羞耻当真光天化日之下抚摸着自己的ròu_bàng 。


那处不是很大,即使坚挺着也不知道比不比得上妹夫那根的一半,干干净净的颜色,还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什么出息。西门晴手嫩,轻轻套着这根不知廉耻的东西,也只是觉得有些舒服,一点都赶不上妹夫那粗糙的大掌在自己的ròu_bàng 上摸来摸去,只要套弄个几十下,他就能没用地享受到极致的乐趣。


书上的人儿比他可幸运多了,那个面容清秀可人的男孩子,正被另外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用嘴伺候着,把他不堪入目的东西含入嘴中,一定十分的紧热。下一张图却更为无耻,男孩子被托起了圆翘的白臀,分开那股间,被吸允舔舐着股缝中羞羞答答的私处。


墨萧以前也极爱用唇舌欺负他,烫热的嘴包裹他的肉根之时,那种快感是直冲下体,胀痛非常,脑中激荡一片,就想着挺腰出。可当墨萧舔弄他的花穴和后穴的时候,那种缠绵悱恻的快乐竟是比被允了前边还要销魂蚀骨,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花穴,只要被墨萧一碰,就会使劲地流水,墨萧便会下流地把他流出来的脏水全喝了,喝光了还不算,墨萧还会用硬挺的舌头往他花穴里探,似乎是想要引出他更多的yín 水似的,如何也吃不够。而他的后穴,虽然没有花穴如此yín 浪喜好出水,可被舌头舔进来的时候,也会用力地把墨萧的舌头夹住,真是不知道是为了让他退出去好,还是指望着让他舔得再深一些。


被嫩手摩擦的小棍子已经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眼泪,可就是达不到极致之处,西门晴心中烦躁,干脆对它置之不理,转而触碰那泛滥成灾的地方去。


阳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空谷幽兰的山谷里人四处听得到鸟语花香,仿佛有许多人正在观看这个挺着肚子,双眼湿润,满脸春意的男人如何yín 荡地亵玩自己的身子。


肚子挺着,手摸起来有点不太方便,西门晴此时早就不知道廉耻了,他自从离开南宫家后,已然克制了自己太长的时间,每次有了欲望也只是迫着自己快去睡觉,只因不敢做这种糟糕的事情。


可这画本着实刺激,把他潜藏在内心,试图隐忍的欲望全给挤压了出来。也再也没有什么矜持,只想学妹夫一样好好地搞一搞自己,让自己再次重现体会那种被弄的快乐。


他嫌隔着肚子摸的不舒服,将两腿大大打开,各搁一只在椅子两边,如果有人进了这个后院,能第一眼便看见他挺翘的泛红的肉根,和包裹着肉根的,yín 荡又媚惑的女性才有的花穴。那地方在手指的逗弄下正泊泊流水,全都汇到了后穴,被后穴饥渴地吸了进去。这已经成为了后穴自我满足的本能了,它像是知道只要自己够湿润,便能勾着妹夫插入自己,狠狠地娈干自己,把自己娈地叫都叫不出来最好。


西门晴已然无心看书了,眼前都是妹夫玩弄自己的景象。那个冤家,根本就是生来欺负他的。他最爱用手指戳到花穴里,也不戳深,只是在穴口浅浅chōu_chā ,那儿似乎有个地方极敏感,被多插几下,即使是手指都能不要脸地喷出更多的液体喂食饥渴的sāo_xué 。


他学着妹夫的手法,也在花穴里钻钻捣捣,这边戳戳,那边按按,可就是找不到那个让他爽快的地方。西门晴都记得要哭出来了,为何妹夫只要一碰他便能让他喷水,自己怎么弄都没有效果呢。


幸好一个不行,还有另外一个可以承欢的地方。西门晴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后穴探去,那边已然吃够了花穴流下的yín 水,湿嗒嗒,热乎乎地欢迎着手指进来。


没有挨的日子,想来那骚浪成性的菊穴是饿坏了,刚闻到肉香,就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不放了。


比起花穴,那儿自然更滚烫更紧致,西门晴觉得自己动手指都困难,但肠道的深处像是在发骚发痒,只想着让他戳进去深点,好给自己止了痒意。


西门晴硬着头皮,想象着这不算自己的手指,而是墨萧的手指,不必如此羞耻地不敢插进去,反正这身子早被妹夫玩弄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至少用手指插一插后穴又能算得了什么。


手指终于全部没入后穴,西门晴这才开始大口喘着,慢慢chōu_chā 了起来。一开始紧紧的肠壁也只是柔柔地包裹着他,可那地方越来越食髓知味不说,还蠕动着想要让手指快点,最好擦到里面的每一寸,不然就是比方才还要瘙痒不堪。


西门晴没主意,只能噗嗤噗嗤地大张着腿,自己插自己的sāo_xué 。


“啊……”他突然一声浪叫,似乎是被自己点到了不该点又万分渴望的地方。那里只要轻轻地撞一下,整个腹部都像抽起来一般快感连连,让他连嘴都管不住,只能浪哼出声来。


既然成功了一次,手指便也熟门熟路,chōu_chā 几下都要蹭过那个糟糕的地方,暖暖的热意从下身传至四肢百汇,那浪荡处的瘙痒似乎也被缓解了一番似的。


“相公……啊……再顶我那儿……求求你……”他哭了出来,好像在娈干自己的人不是这个不着力的纤纤玉指,而是南宫墨箫粗大的宝贝。那宝贝又黑又长,还烫热的过分,长得凶神恶煞的guī_tóu 每次都残忍地捻着他可怜又脆弱的小骚心,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被插射了才会罢休。


西门晴的手动得越来越快,进不到更深的地方他很着急,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多多地伺候那个敏感的,被一碰就不行的地方。幻想着正是墨萧在干自己,把他两条腿固定在太师椅的两边,腰像是不会停一样往他里头撞,把痒得地方都磨舒服了,直到他受不了,紧紧地抵着那个地方就开始往里射那烫的不得了的子孙,把自己烫得浑身抽搐,忍不住也跟着一块射出来才好。


“啊……唔……相公把我烫死了……”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被激射的快乐和满足,酸胀的不行的地方一紧,西门晴腰猛地一挺,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前边一直立着的肉芽终于大方地射了出来,量还不少,全射到了他的衣衫上。


绵绵的快意使得西门晴瘫软在了椅子上,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待到快意过去,西门晴恢复了神智整个人都羞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从此不要见人。自己竟然因为看了几眼那种不堪的画册,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骚浪地自己玩弄自己,还把自己给玩弄舒服了。


虽说这山谷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啊不,怎么没有别人,肚子里的宝宝肯定目睹了全过程,正在嘲笑鄙夷自己的yín 荡吧?以后……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再想也不能做,不然把肚里的孩子教坏了可如何是好。


西门晴更绝望了,赶紧把射在衣衫上的白浊擦净,万一师傅回来了,他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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