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凡想找李博让他帮忙去说和一下,所以今天就去找他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还让他到了这一幕,他往李博的工作地点走去。还没等他进门,远远就听到里边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人在聊天,而且还很开心。刘一凡就好奇的走近听了一会儿,发现是张心宝被几个学生围在中间在说着什么?
张心宝小脸红红的,虽说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也能看出来是羞怒,而不是真的生气。这让刘一凡有点纳闷了,他们再说什么?就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就没有上前打扰他们,在旁边偷偷听起他们说话,听了几句才知道为什么张心宝脸红红的。
原来他们在半开玩笑的说,张心宝跟他的关系特别好。试探的再说,他们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张心宝小脸红红的,极力的否认,但是大家的心里都知道她在跟刘一凡谈恋爱,只是没有明说而已,大家都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但是大家对她的态度,都默认她是未来的老板娘。
今天也正是这几个学生跟张心宝关系比较好,所以开玩笑的调侃张心宝,但是也没有明说,只是问他们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啊?或者是就问张心宝,让她说刘一凡有什么喜好,他们好拍拍马屁,说完就哄堂大笑起来。这让张心宝脸红的更是不得了,因为张心宝听到别人说她跟刘一凡的关系好,就忍不住心里害羞。
确实从她跟刘一凡在谈恋爱时,张心宝就想跟大家宣布了。特别是上回黄雅楠那件事,给她敲醒了警钟,其实刘一凡也是很抢手的,她必须早些定下来,要是让别人抢走了,她的肠子非悔青了不可。但是因为父亲没有同意,所以她也就一直没有敢明说,但是她感觉大家好像都知道这件事了,因为虽说父亲没有同意,但是大家要是都知道这件事。就像是刘一凡就是她一个人的,这个感觉一点也不赖,她还会心里偷偷的,窃喜不已。
大家相处久了,许多事情自然没什么秘密,只要比较近的人都会知道的。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再说刘一凡也没有特意隐瞒,只要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这就是刘一凡故意的,也是想让对张心宝有意思的人,不要打她的主意。
刘一凡在窗外听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看着张心宝红红的脸蛋,刘一凡更下定决心,赶快必须把这件事解决。连下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关系好了,就差一张窗户纸没有捅破,这真是不能在等了。刘一凡转身就走了,他没有进去和张心宝打招呼,因为他觉得现在他都没有脸见张心宝了,他必须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
刘一凡找到李博,也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把他的目的说了出来。想让李博帮他去说服张心宝的父亲,
把他和张心宝的事情定下来。李博忽然一愣,他没有想到刘一凡会找他来解决这件事儿,他很纳闷,为什么刘一凡来找他,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刘兄,你跟心宝妹妹的事情为什么来找我呀?最少也得找一些长辈去呀,这件事才合适吧!”
“你当我不想找那些人吗?”刘一凡也没有隐瞒,他把上回找李老板去跟张天豪说好的事儿说了一遍。接着又说道:“上次让李老板去说了一回,也没有什么效果,我想来想去,只能来找你了。毕竟你跟张校长的关系特别好,你们两家也是世交,他拿你当儿子一样看待。所以说我还是想让你去帮我说一下,而且你跟张心宝还订过婚,你要是跟他说能更好一些。”
李博沉思了一下,觉得刘一凡说的也不无道理,主要是他也想帮助张心宝,怎么说他跟方梓萱都订婚了,这两人还没有一点动静,他也替兄弟着急呀,所以就马上点头,答应下来,还告诉刘一凡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的。
听李博这么一说,刘一凡就满意的回去了,他想李博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他办这件事儿的,他只需要等着好消息就行了。
接下来几天,刘一凡一直心绪不宁的等着李博的消息,没有想到没有等到李博的消息,反倒是等来了李老板。李老板想让刘一凡出面参加一个会议,因为刘一凡最近这段时间跟这些商人处的很好,他们有任何事情都会拉他一起开会商量。
恰好今天又是例行会议,所以李老板找到了刘一凡。原本这种事情刘一凡是不想参与的,因为他有自己的事,哪有那么多闲心管这些?但是黄雅楠非让他去不可,因为这样黄雅楠他们就可以准确的掌握这些商人的动态了。所以刘一凡不得不去,当时李老板还很高兴,因为刘一凡答应他去,他不知道刘一凡其实是去当卧底的,去调查他们到底有什么动向。要是他知道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让刘一凡去。刘一凡今天心里很乱一点也不想去,但是合计合计还不如去一趟吧,省着一天在这胡思乱想,就跟李老板走了。
刘一凡虽说去了,但是因为心情的关系,所以就坐在旁边,没有怎么参与,他只是当一个旁听者。大家也没有建议,怎么说要留一份来,只是想听听他们说什么之后,再给他们点建议就可以了。也不是说非得让刘一凡发言不可,所以说谁也没有要刘一凡发表意见,所以大家都没在意刘一凡。
所以刘一凡今天真正就当了一个旁观者,听他们在讨论事情,原先开会他们都热情高涨,刘一凡感觉他们都愁容满面,积极性也不高,听来听去,刘一凡听出来了,主要就是他们现在有些难题,发现大家有心做大生意,也认
为生意潜力巨大,原本本地的大商人都走了,他们这些中小商人成了市场的控制者,原有商人留下的市场已经让他们赚不过来了,现在不是缺钱、少人,而是对政策忧心过重,没人敢大胆的行事。刘一凡是最大胆的家伙,已经成了本地最大的工厂主了,甚至可以说是最有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