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整个人是又气又难受,整个人浑身不舒服起来。他不是纨绔子弟,知道自己母亲说的这个理,也很清楚韩悦忠对他也不是十分的真心。但一想到韩司恩那目无旁人,看他们如同看地上的蝼蚁那般高高在上的眼神,他还是会气不顺,忍不住就觉得厌恶。
这点是没办法改变了。
文氏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脾气有些执拗,自己说的话他不一定听进心里,便决定给远在江南的韩平带口信,把家里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写出来,让韩平给韩悦清说道说道。
韩青云和韩悦清在韩平面前都老实的紧。
而朝堂那边,韩卓和韩殊因为家中突然发生的事情远远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和控制,便一前一后请了病假,韩殊是个小官,他的病假根本到不了皇帝眼前,由自己的上司批下就是了。韩卓的病假是要皇帝亲批的。
皇帝倒也准许的很快,十分关切的询问了一番韩卓的病情,又赐了些名贵药材。让韩卓感动的就差点抱着皇帝的腿痛哭流涕了。
韩家平静下来后,宫里的韩芸让内监来府上一趟,带了封信,说自己在宫中听闻此事,心中如何如何的悲痛,日不能食、夜不能寝,字字啼血。
韩芸的信,让老夫人想到了姬怀,对韩秀的愧疚之心又淡了几分。深深觉得自己这个小女儿是个没脑子的。
也因此这些天国公府各个院子安静的仿佛没有人似的,各房贴身服侍的丫头小厮都非常小心,生怕被自家主子拿住了由头发落一番。
不过韩司恩知道这些后,也只是随声听了那么一耳朵,并未放在心上。这府上现在有多少人对他咬牙切齿,他自然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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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卓和韩殊请假后,皇帝把韩司恩叫到了宫里,皇帝这次召见,没有任何事情吩咐。他在御书房批改折子,让韩司恩在旁边站着,站了半天后,皇帝抬了抬眼皮,让他回去了。
韩司恩知道皇帝这是心里不舒服,也有考量自己有没有持宠而娇的意思,在想到皇帝帮了自己几次忙,以后还要继续帮,他也就受了这不是惩罚的惩罚。
皇帝看韩司恩离开时,脸上没有半分不满,神色仍旧和以往一样,整个人不骄不躁的,心中很是满意,便琢磨着把什么事交给韩司恩去办比较合适。
皇帝在这方面倒也不是个能折腾的人,那天后,也就没再让韩司恩进宫陪站了。
时间恍然而过,韩国公府上发生的事,很快被京城某个驸马爷养外室还有了孩子的事掩盖了。
随着韩卓和韩殊出现在朝堂,韩家又开始往日的车马来回的生活。
韩家突然忙碌起来了,府内每日都进行打扫,又前去采办很多致的东西。外人打听之下知道这是在为韩明珠的及笄做准备,而且是柳氏亲自安排的。
这让听闻此事的人都对韩明珠感到羡慕。不管她哥哥是不是个到处咬人不懂人情世故的疯子,韩明珠在国公府妥妥的是受人宠爱。
也因此,很多家的夫人在送韩明珠及笄的礼物又厚重了三分。
在外人的羡慕中,韩明珠的及笄那天还是很快就到了。
韩明珠及笄礼那天,韩国公府是热闹非凡,接到帖子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国公府门口最前面的宾客还没有进门,后面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吵吵嚷嚷的,宾客往来无数。
韩司恩作为韩明珠的嫡亲大哥,在这种场合自然是要和韩卓一起迎客的。
韩卓和韩司恩现在算是相互厌烦了,但是在外人是看不出两人有任何不合的地方的。当然主要是宾客几乎都在和韩卓打招呼,对着韩司恩只是带着笑,匆匆点个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