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他也不至于找到江水生,让两江总兵参合到这场事件中。
只是一直以不分缘由就抄家的韩司恩这次不抄了,他们自然需要改变计划。
两江总兵调兵出现在柳州城,这是没办法掩盖的事实。
加上随行的有三皇子姬洛,这事是瞒不住皇帝的。周马安在韩司恩前往柳州城时,心思千转,最后还是决定让江水生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韩司恩和姬洛等人面前,以日后落下什么把柄。
他在找江水生之前,细致的了解过他,这人在军务方便也算有勇也有谋,向来不参合江南任何事。但也是大钱不沾手,小钱偶尔留,算是个难得的聪明人。这样的人,周马安本想趁机抓住他的把柄,把人留在自己手中的。
现在被韩司恩这么一问,事情怕是有变了,但是现在他得把人保下再说。
于是在江水生无话可说时,周马安便上前一步,不卑不吭的说道:“世子请恕罪,江总兵之所以在这里,并非是他擅自离守,而是由于本官的请求。世子说的对,两江总兵府是不能参与当地政务,更不能随意离开驻军所在地。但大周的律法还规定,如果到了生死存亡之时,这些都是可以稍做通融的。这次江南水患严重,江南各地皆出现作恶之人,加上疫情严重,如果不加派人手查证,那些带着疫病的人就会四处流串,怕是会引起各地的恐慌,老百姓的生活也会受到极大的威胁。本官实在是人手不够,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才求得江总兵派军维持柳州各地的秩序的。如果世子非要追究,那本官愿意受过,这和江总兵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当然,不管世子追究不追究,本官日后还会向皇上递帖子说明此事的。”
周马安的话就像是个软钉子,虽然不明显,但却能把碰到的人全部顶回去了。而且最后那句话算是正大光明的威胁了。
而韩司恩听了周马安这话,神色不变,他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懒洋洋的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本世子对大周的律法研究的还不太透彻,差点误会江总兵这是故意调兵前来的。本世子还以为江总兵觉得这天高皇帝远,不在乎皇帝的命令呢。”
他这话刚落音,江水生神色一变,他作为总兵,向来是他说别人,哪有别人当面讽刺他的。江水生正准备和韩司恩理论一番,被周马安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韩司恩没空欣赏他们的表演,他把轿帘子放下,随口又说了句十分不中听的话:“既然都是误会,那江总兵就放我们入城。毕竟我们带着皇上拨下的银两,江总兵这么列队迎接,本官差点以为是遇到了山贼,要来抢劫呢,心中实在惶然。”
江水生因这话,被气的脸色唰的一下红了,他在周马安的眼神下,忍耐着道:“韩世子误会了,下官只负责州衙各地的安全,并不是给人下马……”只是他话没有说完,韩司恩已经放下轿帘子了。
江水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司恩的轿子,想自己为人虽然粗糙,但他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总兵。想来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自己这么无礼,着实是可恶的紧。
怪不得周马安要提前做准备,除掉这个古怪的抄家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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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现在实在是没心情搭理周马安和他的同伙,他只想好好休息下,然后再做打算。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很有可能会在柳州呆上一段时间,这让习惯快节奏生活的他,心情十分糟糕。
他心情不好,对人说话的口气自然也不会好。他不怕得罪这些人,因为他没有什么**,对死亡看的非常开,无惧生死,也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和非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