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皇上金口玉言,说了不让其他人去见,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长公主。微臣既然说了不为难方公子,他的伤势,微臣自然会找人替他看的。长公主即便是信不过微臣,也该信得过皇上才是。”
总之一句话,想单独见方佐传递消息,那是没门。
皇帝被韩司恩最后恭维的话说的满脸喜悦,便看向长公主道:“长姐放心,方佐的手上的伤朕立刻就派御医随禁卫军一同前往为他诊治,等方佐洗脱冤屈后,朕让韩司恩亲自把人接出来,给你们道歉。”
皇帝言语中对长公主和方佐是满满的信任,此时这么做都是被韩司恩逼迫的,他已经料定了此事的结果,方佐无罪出牢房。
长公主心里苦涩,最终还是叩谢皇帝。
皇帝本来想单独和韩司恩说会儿话的,看到这种情况,便让他和长公主都离开了。
韩司恩和长公主谢恩后一起起身离开。
在出了御书房的门,长公主看都没有看韩司恩一眼,便先一步离开去给太后请安去了。
韩司恩在她身后耸了耸肩,慢吞吞的离开了皇宫。
长公主给太后请安是习惯了,每次她入宫不管有事没事,她总是会去太后宫里坐坐,今天来的匆忙,还没有前去,此时心底再怎么不舒服,自然是要补上的。
太后和往常一样召见了长公主,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只是长公主在走进太后的宫殿内后,脸上尽量平静的神色已经垮了,她跪在太后脚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太后挥手让宫里伺候的人都离开,然后她拉起长公主的手拍了拍,道:“佐儿的事哀家都知道了,苦了你了。”
长公主泪眼朦胧道:“韩司恩这个天杀的,也不知道给皇上吃了什么**药,皇上偏要向着他,臣别的不怕,就怕他屈打成招。”
太后闻着手边刚刚点燃的熏香,香味很清淡,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听了长公主的抱怨,似乎笑了那么下,又似乎没有,而后她说:“放心,他没有证据,不能拿佐儿怎么样,你这边稳住就可以了。”
太后的声音很温和,但长公主却听到里面的冷意,她抹了抹眼角,道:“我们不过是孤儿寡母,又没做过亏心事,自然是不怕他的。”
“这样就对了,你是堂堂的长公主,和皇上自幼就有情分,只要你没错,别人就挑不了你的错。韩司恩倒是个例外,哀家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哪里得了皇上的心。”
长公主听太后说道后面时,语气里有些喜庆,她有些纳闷的抬头看向太后,只见太后脸上也带着深深的笑容,然后她听太后继续笑意绵绵的开口道:“不过说到底不过是皇上喜欢罢了,找个人替他分担了这份喜欢也就是了。”
长公主对太后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有点想不通了,她表情有些疑惑,愣愣的看着太后,出口问道:“可是皇上喜欢韩司恩哪方面,我们怎么知道?这如何下手?”
太后没有回答长公主的话,她脸上的笑意慢慢的起,变得很复杂,有些高高在上,又有些不屑和不得不屈服在某种事情上的冷意。
长公主看着这样的太后,心思微微一动,而后她垂下眼,不敢再看太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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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自然不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在禁卫军前去刑部天牢时,自己也跟着前去了。
方佐的牢房很小,门前站三个禁卫军就把门完全给挡住了,压抑的很。方佐看到了禁卫军并未看到韩司恩,他站在牢房门口朝禁卫军喊道:“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和太后,我要见皇上和太后。”
不过禁卫军对他的叫嚣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