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韩悦清觉得自己还是换一条走的好。
而京城的众人对他们这两兄弟关注的并不多,他们最关注的是韩司恩。他们想知道,在韩国公府憋闷了一年的韩司恩,出来准备怎么折腾。
只是等了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韩司恩始终没有出韩国公府的门。
这种出乎意料,又头顶悬刀的日子对有些人来说有点不好受,幸好皇帝也想起了韩司恩,准备下旨让他入宫。
不过这圣旨被周太医给拦了,他对着皇帝请罪,说韩司恩这一年身子骨一直在调养中,刚刚有点起色,但病情不容易控制。
皇帝听了这话,怅然的回了圣旨,让韩司恩好好在府上好好养病。
皇帝倒是没想到,韩司恩这一养,又养了整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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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时间悠悠而过,现在韩卓已经重回朝堂了,只是现在的朝堂,是姬洛牢牢的把控着,已经没有多少地方能让他插上手了。
韩卓内心是非常失落的,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分毫。他静静的站在朝堂上,扮演着一个闲适少话的臣子,等待着出手的机会。
这天周太医再次来到国公府为韩司恩把脉,而和他一前一后来的还有当今的太子姬洛。
说来,韩司恩这几年一直在尽心的调养身体,几乎没有出过方兰院的门。
就算韩明珠过府探望,他都避而不见,更不用说别人了,当然,姬洛这种总是不请自来的人除外。
不过姬洛也有一年没见过韩司恩的真面目,主要是一年前韩司恩以脸部浮肿为由,在脸上带了一块银色面具,只露两只眼睛,也就很少有人见到他的真实模样。
姬洛和周太医走进方兰院时,韩司恩正坐在长廊下看地方杂谈,他的身体看上去没有那么瘦弱了,也结实强壮了很多。
此刻他银面覆脸,露出些许干净的下巴和一双冷清的双眼。
韩司恩看到姬洛后,道:“你这太子当的怎么这么悠闲?不是说西疆不太平,朝堂上这两天争吵的厉害吗?”
他的声音大概是因为面具的缘故,听上去有些粗糙刺耳的很,幸而姬洛早已听惯了,除了一开始觉得听这声音觉得难听,这些天也习惯韩司恩这调调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韩司恩身边的小桌子上,摊手道:“我知道你不乐意见我,你以为我愿意前来看你的脸色吗?这是有人给你写的信,西疆这两年不太平的很,最近尤其如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乱起来了,五弟刚向父皇请旨前去西疆呢。”
说道这里,姬洛心中有些闷闷不乐,倒不是姬怀有去西疆的偏执,而是这三年,他和白文瀚早早的联络上了,但关系颇冷。
靖国候在西疆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是有自己的势力的,姬洛通过靖国候护着白文瀚和白书两兄弟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白文瀚从一个将军到现在一个普通的千夫长,心底到底是有落差的。
最关键的是白文瀚每次和自己联系,定然白书有信要给韩司恩。而更让姬洛郁闷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韩司恩回过一封信。
回不回信是韩司恩的私事,他又不能命人一定回,只好每次把西疆的情况给韩司恩说说,希望能说到他心里去。
而且姬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