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恩知道白书的这些心理活动,他不想听白书的道歉,于是便开口道:“皇上准许你去西疆了吗?”
白书摇了摇头道:“皇上没有说,我明天再去进宫求皇上。”他说这话时,心中自然是很焦急的,白文瀚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现在远在西疆生死不明,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只是他知道皇帝这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便只有忍住心中的焦急,慢慢的等消息。
韩司恩嗯了声,这时白书又开口了,他认真的说:“韩司恩,这件事我自己就可以办到的。”他知道韩司恩在皇帝面前很得脸面,但他不愿意韩司恩为了这事向皇帝开口。他不想韩司恩再次为了自己开口求皇帝,万一皇帝想起了往日,觉得难堪用以为难韩司恩,即便只是说点难听的,白书觉得自己想象这种情形都不能容忍。
韩司恩看了白恩一眼,皱眉道:“这是你的事,自然是要你自己解决的。”
白书笑了下,然后又趴在柔软的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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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的伤势也的确如他说的那样,看着吓人,但是伤势很轻。这次白书倒是没有依仗着自己的伤势让韩司恩为他上药,他希望自己这点小伤能赶快好起来,然后能去西疆。
白书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自己天天入宫去求见皇帝,这么求了五天,在太子行程日期确定的时候,皇帝终于开口了,让白书跟着太子一起前去。
而这期间,韩司恩如白书所愿一次都没有入过宫,更不用说在皇帝面前为他求情了,韩司恩一直冷眼旁观白书为了去西疆所做的一切努力。
行程确定之后,姬洛在领兵出发前,乔装打扮了一番悄悄来了一趟万安侯府。
姬洛这些日子一直担心西疆的局势,有关西疆的折子天天都有,但是白文瀚一直没有消息,姬洛的心一直都在提着。
在见到韩司恩后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他语气略带几分疲惫的说:“我这次前去西疆,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情况,万一西疆传出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传言,我希望你帮我镇住京城的局势。”
对于姬洛郑重的请求,韩司恩坐在那里,他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太子殿下若是安安稳稳的待在西疆军营,微臣想,定然不会有什么不利的传言的。”
姬洛沉默了下,随后他笑了:“好吧,我就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你。我的确有心给西戎一个深刻的教训,而且西戎现在正在内乱,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有虎符又是身居太子之位,能调兵,能遣将。若是能把握好机会,定能大伤西戎的元气,西疆边关至少能有几十年的安稳。”
韩司恩听闻这话又问了句:“若是白文瀚已经死了,太子殿下可还会记得自己的身份?”
姬洛感觉自己的心跳急促的厉害,他抿了抿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韩司恩,此生孤待白文瀚如同血脉至亲的兄弟,若是他死了,孤定然会为他报仇雪恨。孤身为太子,未来大周的皇帝,自然会在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这是姬洛面对韩司恩时,第一次用孤这个字。
韩司恩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他有些散漫的说:“只要太子不死,京城的局势自然就能镇住。若是太子身亡,京城的局势没人能镇的住。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