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传到赵宽耳中,赵宽自然是心中一寒,不敢在有所动作了。这些日子他一直想的是怕被韩国公府牵连,倒是忘了皇帝一向不喜欢这么做事的臣子。
再加上还有韩司恩这个流淌着韩国公府血的万安侯在,赵宽觉得自己这些天这么做都是受到了蛊惑,才会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对韩国公府的疏离,心里因此有点痛恨给他出主意的妻子了。
外面这些琐碎的事每天都在发生,有关韩国公府的流言纷纷,自然传到了韩司恩耳中。
韩司恩听了这些,神色平静,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他知道这次那些多心眼的文武大臣可真是误会了,皇帝之所以没有对韩国公府的人做出处置,可不是因为他,皇帝这次有心等姬洛回京,让姬洛这个太子做决定。
从这方面来看,皇帝大概是在姬洛在战场上失踪一次,心中不安,有点想放权给姬洛了。
不过韩司恩即便是知道这些,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当然,也没人可以告诉的便是了。他对朝堂上的事根本不关心,他每天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生活习惯和往常一样,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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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人一直在计算着太子回京的路程,但是一路之上太子走走停停,据说是身体不适。有人觉得这是太子想听沿途百姓夸赞自己的功劳,听沿途官员和百姓对他的赞美,于是便自认为好心的在皇帝那里隐喻的提醒了几句。
皇帝自认为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非常了解的,便狠狠驳斥了说出这话的人,说他这是别有用心,故意挑拨太子和他的父子关系,故意使储君和皇帝不和。
这顶大帽子扣下,说出此话的官员只顾认错,再也不敢吭声了。皇帝看着这些找事的人心中不耐烦,便让人在家好好休息去了。
不过太子的行程再怎么慢,他们还是到达了京城。
太子回京那天,文武百官前去京郊亲迎,里面还是没有韩司恩。
姬洛看到没有韩司恩时,心中有些为在身后马车中的白书叹息。当初他和白文瀚奉命回京时,最担心的就是刚刚醒来不久的白书。
白书在醒来后,一直心心念念的便是回京,这次他们肯定不能把他留下的。
皇帝的圣旨下达,他们自然不能多耽误的,姬洛还是故意耽误了几天行程,然后让白书坐着马车和他们一起回京了。
路上也怕白书伤势复发,所以他们赶路还是非常慢的,尽量在有人烟的城镇休息,而不是在荒郊野外。
只是等他们回来了,白书最想见的人却不在,也不知道白书会不会失望。
姬洛一边扶起那些对自己行礼得朝臣,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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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洛回皇城后便,铁甲未脱便带着白文瀚等有功之臣前去见了皇帝。皇帝对白文瀚这次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其实如果没有白俊和太后的私情,他对白文瀚一直是挺欣赏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提拔他为将军。
皇帝见到了这些人自然是论功行赏的,大部分人的赏赐还是非常符合自己的军功的,大部分人都被皇帝提拔了,只是到了白文瀚那里,皇帝只赏赐了金银,并没有提拔官职。
这在其他人眼中自然是薄了,不过白文瀚倒是没有感觉,他甚至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当初韩司恩的面具掉落下来时,他心里就非常不安,毕竟韩司恩那张脸太像皇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