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爷爷,我错了!”鸡冠头崩溃了,张嘴叫秦云爷爷。
“不用叫爷爷,以后对华夏人放尊重点!”秦云冷喝道。
“知道了,我以后见了华夏人一定尊重!”鸡冠头赶紧道。
“好了,带着他滚!如果你不服,可以再叫两人来,我叫秦云!”秦云沉声道。
鸡冠头哪里还敢多待,连拖带拽地将昏死的大汉带走了。
黛丽走到了秦云的身边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没赌尽兴?我再领你去赌场转转。”
“行吧。”秦云淡淡一笑,跟着黛丽离开了这家酒吧,他们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道:“黛丽,看来你对这小子还真心呢。”
然后那人化成了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黛丽与秦云来到了位于兰顿市的一家小型赌场。
虽然这是一家小型的赌场,但秦云进门后发现,这里的生意一点不华夏的大型赌场差。
这家赌场是大众型的赌场,这里的rén liu较多,但是输赢并不是很大,一般在几万英镑以内。
秦云进了赌场来到了兑换处,兑换了价值一万英镑的筹码。
“先生您拿好,祝您玩的愉快。”一个金发碧眼的měi nu服务员将筹码交给了秦云,礼貌地说道。
“谢谢。”秦云礼貌地道,黛丽挽着秦云的胳膊,朝着赌场内部走去。
这里赌场的玩法花样非常多,好多都是秦云没有见过的。
“你最擅长玩什么,我们玩一把。”黛丽挽着秦云的胳膊,对着秦云笑道。
说实话,秦云还真的不擅长赌博,不过秦云的运起却是好到了爆棚,当兵期间,他与战友们玩牌一把都没有输过,好牌大牌都一溜烟似的往秦云这里跑。
最后,没有一个战友敢跟秦云玩了,只要一玩肯定是输,没有任何的悬念。
“我会玩色子。”秦云笑道。
“别骗我了,不可能的。”黛丽对着秦云道。
“真的。”秦云无奈道。
“那好,咱们玩色子吧。”黛丽挽着秦云的胳膊走到了一处赌色子的赌桌前。
这桌算在秦云在内,也只有两个人在玩,而且看两人的样子好像还输了不少,一脸的冷汗。
一个měi nu荷官正在拿着一个色盅不停地摇晃着,“砰!”的一声,měi nu荷官将色盅扣下。
秦云坐在桌边,看都没看,“押大。”秦云将一万英镑的筹码都放在了大。
那人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人,看着秦云押筹码时,一副不经大脑的样子,心不由得嘲笑,一看是多金的菜鸟,这种菜鸟怎么可能赢。
于是那人毫不犹豫地将筹码押在了小。
这桌总共俩人,那个měi nu荷官看两人押好了,微笑着掀开了色盅,对着秦云笑道:“五五四,大!恭喜这位先生。”
黛丽斜了秦云一眼道:“还说你不会赌,谁信啊。”
“我真的不会,我是凭感觉押的。”秦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