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本中那些情意绵绵的情话,他也是记得一清二楚。
那些情话用来应付可敦,可说是绰绰有余。
事实也确实如此。
几声“奴云”叫出来,可敦只觉得浑身发软,却已经被秦逍顺势搂住腰肢,贴着耳朵道:“奴云,告诉我,那晚你回去之后,是如何想着我欺负你。”
“我不记得了。”可敦咬住朱唇,将脸埋在秦逍的胸膛。
“你如此聪明,绝不会忘记。”秦逍对着可敦耳廓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想知道,快告诉我。”
可敦心跳的厉害,连她自己都感觉奇怪,自己什么阵仗没见过,又有什么人看不穿,可是为何在这年轻人面前,自己却是如此绵软无力,她知道秦逍是故意在挑逗自己,但不知为何,她竟异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只觉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却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我.....我就不说!”可敦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威严霸气,此刻就像一个羞臊的小姑娘,满是儿女情长。
秦逍轻声道:“你告诉我实话,我就告诉你医治寒疾的解药。”
可敦立刻抬头,脸颊潮红,媚眼如丝,恼道:“你.....你不是好人,竟然用解药要挟我,这不是勇士所为。”
“在你面前,我就是个脸皮厚如山的男人,不是什么勇士。”秦逍看着可敦媚眼如丝的双眸,轻笑道:“你说不说?”
可敦抬手轻拍了秦逍胸口一下,却不避开秦逍眼睛,眸中反倒是媚意更甚,甚至带着挑衅:“你真想知道?”
她骨子里毕竟有高高在上的气势,被这个年轻男人挑逗的处于下风,心中有些不甘,想着要扭转被动的局面,反客为主来挑衅男人。
“自然想知道,就怕你不敢说。”秦逍与可敦四目相对,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气势落下风。
“那我告诉你,是我欺负你。”可敦竭力压制自己的心跳,不让自己显得羞臊,装作很淡定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反正.....反正你就是听话。”
“原来如此。”秦逍笑道:“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将你所想的演示一遍,让我更明白?”
可敦微扬起脖子,道:“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情啊!”
“我拿鞭子抽你。”可敦故作严肃道:“将你.....将你当做马儿骑着。”
话声刚落,秦逍却已经哈哈笑起来。
“你笑什么?”可敦听秦逍的笑声有些得意,顿时有些慌。
秦逍贴近她耳边道:“你故意说反话了,那天你想的,肯定是我将你当做马儿骑,是不是?”
可敦粉面通红,抬手便要打,秦逍却已经握住,轻笑道:“奴云是草原上最烈的母马,要驯服这匹母马,可不容易。”看着她丰润朱唇,情之所至,忍不住凑近过去,便要吻住,可敦却已经抬手用手掌捂住他嘴,媚眼如丝道:“可别驯马不成,自己被母马摔伤。”见得秦逍双眸款款深情,幽幽叹道:“你可知道,自小到大,我从没有开心过一天,心里也从没有感觉过踏实。可认识你之后,我忽然觉得心里很踏实,而且.....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这只是开始。”秦逍抬手将她腮边一绺秀发撩到耳根后面,柔声道:“商路打通,贺骨和真羽冰释前嫌,以后和睦相处,贺骨也会因为贸易变得富足起来,如此你就不会太过烦恼。”
“那.....那你会不会一去不回?”可敦咬了一下朱唇,轻声问道:“你走之后,会不会再也不来贺骨?”
秦逍摇头笑道:“自然不会,有你在这边,我怎会一去不回?东北练兵事关重大,那边许多事情还只是刚刚开始,包括打通商道,组织大唐商贾和你们贸易,都要花时间,而且越早越好,所以我在这边确实不能待多久。但即使离开,我的心也会留在奴云这边,只等有时间,便会偷偷跑到这里来看你。你莫忘记,我是贺骨的向日户,漠东是我的第二个故乡,我当然要时常回家。”
可敦抬起手,轻抚秦逍脸庞,美眸之中却也是柔情似水,轻声道:“我从无对任何男人动过心,可是你的出现,却让我欢喜。这些天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却总是想着你。我虽然知道你是秦逍,可是在我心中,你只是从天而降保护我的向恭,是已经印在我心里的男人。”
可敦虽然比秦逍年长,是个成熟美妇,但草原人对此却倒无忌讳,许多部族的汗王去世,弟娶兄嫂,子娶可敦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所以可顿也并不觉得年纪是自己和秦逍之间的障碍。
而且她虽然年过三旬,但保养得当,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样子,更加上美艳无双,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可敦也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年轻的男人,与他两情相悦,并无不妥。
唯一的障碍,只是自己的身份。
自己是贺骨可敦,却与唐人相恋,如果被部众知道,威望自然会受损。
贺骨如今还需要她来支撑,威望更是自己统帅贺骨的重要因素,正因如此,她却不敢与秦逍光明正大相恋。
这个风情万种却有高高在上的女人如此直言,却也是让秦逍敢动,搂着她腰肢,让她更贴近自己,而可敦也是双臂环抱住秦逍脖子,脸颊贴在秦逍胸膛。
她知道秦逍身为龙锐军主将,很快就会离开,自己和他相处的时间没有多久,是以特别珍惜现在的时光。
秦逍一手环她腰肢,另一手轻抚她柔顺的秀发,心下感慨,知道她出生至今,或许真的没有享受过此事的安宁。
两人相拥良久,此刻虽然抱着可敦柔软腴美的娇躯,秦逍反倒没有了亵渎之心,只觉得与可敦在这山顶享受这种两情相悦的宁静,却也是一种美好。
天色渐暗,秦逍忽然想到什么,柔声道:“对了,你的寒疾有更好的药方,天已经晚了,咱们回宫,我教你如何应付寒疾。”
“你真会治病?”可敦抬起头,看着秦逍,妩媚笑道:“其实我一直很怀疑。”
秦逍犹豫了一下,终是道:“我的医术并不高,只不过.....我比你更早经受寒疾折磨,从我很小的时候,这种寒疾就一直陪伴我,直到如今,也无法彻底祛除。”
可敦娇躯一颤,怔怔看着秦逍,美眸之中满是骇然之色,显然想不到秦逍竟然也被寒疾折磨,亦想不到秦逍如此坦诚,竟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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