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雨这个名字我不算陌生。
在我小学、初中的时候,我妈就在我面前常常提起这个人。
我妈说这小孩长得特别好,就想我幼儿园时ai玩的芭b娃娃一样可ai。
小学的我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很开心,因为我那时已经不玩芭b娃娃了,而且觉得上了小学,还在玩芭b娃娃的同龄人太过幼稚。
小学三年级时,我妈给我看了安小雨的演出照片。我不懂,脸画成猴pgu的她哪里好看了?
初二时,我妈夸奖说,安小雨这孩子特别有舞蹈天赋,现在是街舞少年团的领队了。霎时,我看着那穿着吊裆k、破t恤的,带着嘻哈帽子的nv孩子陷入沉思。
第一次见到安小雨的时候是高一入学的时候。
那是2006年9月5日,那一天,我记了一辈子。
高一入学当天要开全员大会,我当时作为新生代表要上台发言。
我刚站上台。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
队伍后方就传来了一片sao动。
我听到学生议论纷纷的声音,几名老师和保安开始从队伍前列往后面奔去。
我在刺目的朝yan里向后远眺,看到远处的白se围墙上站了一个穿着破洞k的nv孩子。
很奇怪,那么远的距离,我却被她k洞里露出的大腿闪到了眼睛。
在老师的制止声、学生的起哄声中,那人从2米多高的围墙上越了下来。
打乱了我的演讲计划。
安小雨被警告处分了。她大概是第一个一入学就被发了警告的人。
我们被分在了一个班。
她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才把她和我妈所夸耀的nv孩子对上。
不太像。
开学之后,她以非常快的速度和班里男nv同学都混得很熟,当时的我还是没什么朋友。
她竞选了宣传委员,班里几乎全票通过,当然我觉得和她的好人缘也有关系。
我没有投给她。
我们一直没有交集,也没有说过话。直到有一天,她在蒋伊伊的推搡下,扭扭捏捏地走到我座位旁边。
问我要不要在校庆中报个节目。
我拒绝了她。
她有些受伤地走开了。
我当时心里在想,她皱眉的时候还蛮像我的芭b的。
没想到,第二天她又堵在我位置上问我同一个问题。
我这次找了个理由,表示自己没什么节目拿得出手的。
她说怎么会,你不是小提琴都演奏级了吗?
我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看着我。“我妈妈说的,她和你妈妈是高中同学。”
我了然,但还是以‘好久不练习生疏了’拒绝了她。
她走后,我想她原来不是只会跳围墙,也会好好和人说话。
不过,想到她受惊的样子,我m0了m0自己的脸。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
第三天,她又来了。我心中有些不耐烦。
心想这次她又有什么理由?
安小雨说:“求求你了司同学,我们其他同学真的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表演。”
“你就当帮一下阿姨朋友的nv儿吧。”
她提到这个,我想到她穿吊裆k的样子。
“你不是会跳街舞的吗?”我张口问到。“为什么你不出个节目。”
“额。。好久不跳了有些尴尬。”她竟然和我用了同一个理由。
也太敷衍了。
“你跳街舞我就拉小提琴。”
后来我们两个都在校庆上表演了。她的街舞跳得很好,节奏鼓点都踩得恰到好处。动作有力而g净利落。非常帅气,下面的男孩子nv孩子都吹着口哨给她赞赏。
这之后她就走进了我的生活中。
她周末拉我去图书馆看书学习。其实只有我在学习,她在用自己偷买的mp4看小说看美剧。
周内上课的时候她用小纸条砸我,问我下课要不要去小卖部里买辣条。
我皱眉,我又不吃辣条。
但是还是陪她去了。
她上厕所也要拉着我,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去厕所。
我拒绝了她,她倒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她拉着蒋伊伊或者其他nv生就开开心心地牵手去厕所了。
我有些不开心,原来我这么容易被替代的吗?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和安小雨相反,我是遇到事情就一定要好好想清楚的人。
我去网上发帖,有人回复我说,你应该是喜欢上了安小雨。
神经病,安小雨是个nv生,我怎么会喜欢上她。
我虽然从来没喜欢过男生,但脑子里的传统观念告诉我,nv孩子一般都是喜欢男孩子的。
虽然我没有相信那个帖子,但是这个喜欢安小雨的想法,被植入我的潜意识里。
现在想来,当时我还没喜欢上安小雨,顶多是有了好感。
高一分班的时候,安小雨非常纠结,她自己是b较喜欢文科的,b如英语历史之类的。但是她爸妈告诉她理科会有更多的发展方向。
她来问我的意见,我当然是要上理科的。
而且我私心也希望她也能来读理科,我们俩就不用分开了。我们学校的文班b较少。选文科的每班也就10多个,所以文科班是重组,理科班就不用变动了。
她跟我说蒋伊伊要去文科的。
我说那你就去文科啊,不过我们估计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我耍了个心机。
看她咬着唇不开心的样子,我内心无耻地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最后选择了理科。
甚至我们在选位置的时候,成为了同桌。
我有了更多和她腻在一起的理由。
安小雨的理科是真得不太好,数学勉强100,理化生都在50、60挣扎着。
她其实也算努力的类型,但大概真的没天分。
去了补习班之后,也只是勉强及格。
我有些负罪感,她选择理科应该也有我的责任。
于是,我开始给她补课。我们俩是走读,但是为了给她补课,我们俩还是会待到晚自习结束。
周末也变成了去我家补课,而不是纵容她在图书馆看美剧。
她周末早晨9点到我家,上午我们做作业,下午我给她补课。
中午午休的时候,就睡在我的床上。
我其实是有些洁癖和认床的。开始几次很不习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