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抬腿勾住了他哥的腰,湿哒哒的花穴直往卫然肿胀的欲根上撞。
“肿成这样还馋?”卫然伸手用力搓揉着卫泽的花瓣,鼻尖上滴了一滴汗,“想要什么,自己说。”
卫泽仰躺在床上迷糊地喘息,花穴yín 水四溢,穴道深处既麻又痒,被他哥的话刺激得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孩子,傻傻地捂着小腹喊起来:“我要吃哥哥的水……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卫然闻言奖励似的揉弄起卫泽的花穴,手指在湿软的穴道内搅动,继而满意地掰开他的臀瓣,就着温热的yín 水捣弄起来。卫泽的花穴还未彻底消肿,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然的错觉,觉得他的穴道比平时更热些,就插得愈发用力,性器狠狠地撞在细软的宫口边,逼着卫泽和他一起沉溺于炽热的情潮。
“不……哥哥不要插了……”卫泽射了些稀薄的水,兀自哭喊,“孩子……孩子……”他肚子里哪有孩子,全然是被卫然骗得神智不清,生怕他哥撞进zǐ_gōng ,就哀哀地搂着卫然的脖子抽泣。
“孩子?”卫然心里的火气根本没有彻底熄灭,捏着卫泽的下巴在他绝望的目光里粗暴地顶进了抽紧的zǐ_gōng ,“给我全吃进去。”
卫泽眼里的光完全泯灭了似的黯淡下来,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搭在他哥肩上的手跌落在了床单上,浑身痉挛着攀上情欲的顶峰,然后捂着小腹晕了过去。
“小泽?”卫然射完捏了捏卫泽的鼻子,注视着他身上狼狈的吻痕很是满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弟弟。”
卫泽这一晕,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大夏天的发了烧,蜷缩在床上满嘴胡话,捂着小腹神经兮兮地嘀咕:“孩子。”
卫然坐在床边端着汤碗微蹙起眉,舀了一勺药递到卫泽嘴边,他却全然不理,根本喝不下去,卫然便把卫泽抱在腿间,阴沉着脸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里,硬是用这法子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小泽?”卫然抬手抹去卫泽唇角的药渣,心里暗自懊悔,“小泽你看着我。”
卫泽傻傻地仰起头,凑到卫然面前笑起来:“哥哥……哥哥我想怀你的孩子……”说完偏头用鼻尖磨蹭卫然的颈窝,“想要哥哥喂饱我。”
卫然的脸色更加难看,揉着卫泽的后颈叹了一口气,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卫泽额头滚烫,身子胃寒就使劲往他哥怀里拱,四肢紧紧缠在卫然身上发抖。
卫泽心里再生气,见卫泽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眠不休地搂着人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卫泽的烧退了大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卫泽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他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日喂药再搂着睡觉,硬是把卫泽的神智给了回来,只是这人忘了学堂医务室里发生的闹剧,也忘了他哥骗他怀孕的事儿,成天窝在床上哑着嗓子发脾气,闹着要去翠鸟阁玩儿。
卫然非但没生气还耐着性子哄他,被卫泽使唤得团团转也甘之若饴。
倒是卫泽,虽然记不得卫然欺负他的模样,却对他哥本能地畏惧,时常半夜惊醒慌慌张张地往床边挪,被卫然搂回去的时候甚至会被吓哭。
卫然悔不当初,就恨自己的占有欲太强,把卫泽吓得魂不守舍,便愈发惯他,愣是把卫泽惯得无法无天起来,任谁劝都不去学堂听课了。
这天下了点雨,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卫泽趴在他哥腿上看报,两条纤细的小腿胡乱晃着,脚尖时不时踢到卫然的下巴。
“咦,陈士洪跑了?”卫泽盯着报纸上的一小块新闻笑得满眼泪花,“够聪明的,学会逃婚了。”
卫然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蹙眉扫了一眼。终于明白那日卫泽和陈士洪在医务室见面就缘由,心里的愧疚愈发深,怜惜地搂着卫泽的腰轻声问他花穴还疼不疼。
他们这几日晚上亲热的次数多,卫然老怕再弄伤卫泽,动作不拘束。
“哥,你活儿不好又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