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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在梦里？
他就伸手把她抱住了，抱得很紧，她没动，但应该是醒了，因为她在轻轻用手拍着他的背。
后来他就放开了她，他想说什么，她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就这么，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黑夜了，很黑，他看到她的眼睛很亮，抬手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发，睫毛，眼睛，鼻子，嘴唇……
她没说话。
他就开始迷糊。
后来她就过来吻他，勾着他的脖子，特别的主动，他的脑海就开始放空。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脑袋就给空掉似得，陷入一场，是与不是的争斗里？
是，不该是这样！
而不是，为何又会是这个感觉？
而她自己也承认了是蓉儿，所有人也都说，她是蓉儿，不是陆小北。
可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感觉？
狂跳？凌乱？心颤？带了点痛，又透着几分凄凉，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明明已经将她抱进怀里，揉进了身体里，却还觉得她像是泡沫，随时都会破碎，随时都会飞散似得！
泡沫啊！
泡沫的味道！
北城，停留了也就两天，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睡觉，竟然真的睡得很好，过了这两天，身体的疲惫减轻了很多，后来他就回去了，因为纪明东从来就一直守在这儿，如此耗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没想到回去之后就开始变得有点忙碌，他跟在了纪明东身后，跟着看着也不需要做什么，或者偶尔需要帮忙递个文件什么的。
说白了也就像是个小跟班儿，没什么区别。